新左學人講座:20世紀初的東西星叢之中——瞿秋白與本雅明
「東亞生命主義」與「革命彌賽亞主義」

在土星的標誌下,任何事物都將變得遲緩、猶豫不決。正如蘇珊·桑塔格評價的一般:對於出生在土星標誌下的人來說,時間是約束、不足、重複、結束等等的媒介, 然而資本主義的世界卻是急促的,土星下的人總帶著強烈的張力——他們需要自我詮釋,地球上的空間卻不允許,因此,具有這一氣質的人有時不得不舉刀砍出一條道來。有時,他也會以舉刀砍向自己而告終。瞿秋白與本雅明都是這樣的人,他們渴求專屬他們的空間,於是乎,革命、宗教、未來甚至乎他們自身,都構成了矛盾而流動的整體。在這些各種土星專屬空間裡,所有的時間都被扭曲,化作了我們成之為20世紀革命星叢的整體——失望、希望、未來、過去互相糾纏,成為了人類20世紀末最大的遺產和潛流。最近出版的《本雅明傳》(王璞譯)中,就曾有這樣的一句話,「政治的問題可歸結為一組體現在個人和社會層面的矛盾。政治和神學之間、虛無主義和彌賽亞主義之間的各種相互衝突的主張,都無法在自身中得到調和。」這對瞿秋白而言也是同樣的——在晚清大變革的歷史空間裡,不願行走的空間只能以「豆腐」作結。然而,在這個「想像世界末日,要比想像資本主義的終結更容易」的世界裡,他們所經歷的空間與留下的遺產,卻極有可能是我們當代的解毒劑。只要這一毒能解,那正如伊格爾頓所言:有了大眾的力量,我們何以能敗? 抱著這一期望,新左學社在這次邀請到了張歷君教授和王璞教授來進行對談會,讓我們在這場20世紀末的知識星叢之間進行太空漫遊,詳情如下: 日期:19/12時間:11:00am-13:00pm地點:Zoom報名填寫表格:https://cloud.itsc.cuhk.edu.hk/mycuform/view.php?id=1810845 #瞿秋白與本雅明 #星叢Constel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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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亞生命主義」與「革命彌賽亞主義」

行動呼籲:停止在烏克蘭的戰爭!│Stop the War in Ukraine! A call to action

烏克蘭真正潛在的力量是這個國家的工人。我們支援烏克蘭工人維護國家主權和抵抗侵略的權利,同時我們強烈反對任何外國干預。我們也支持他們爭取階級獨立的鬥爭,反對烏克蘭的資本主義和本土法西斯主義,同時支持他們同俄羅斯的侵略作鬥爭。 美國社會主義左翼團體 銀寒 譯 署名的組織與個人認同這些基本的原則。我們發表這一聲明,作為一套基本原則,以幫助激發以國際主義和反帝國主義為前景的反戰運動。 1)我們反對俄羅斯侵略烏克蘭,並呼籲立即撤出全部軍隊。這次侵略已經造成了人道主義危機,使世界接近一場可能給地球上全部的人和生命造成嚴重後果的戰爭。 2)我們支持烏克蘭人民享有自我防衛的權利,但不向烏克蘭國家政權給予政治支持。烏克蘭真正潛在的力量是這個國家的工人。我們支援烏克蘭工人維護國家主權和抵抗侵略的權利,同時我們強烈反對任何外國干預。我們也支持他們爭取階級獨立的鬥爭,反對烏克蘭的資本主義和本土法西斯主義,同時支持他們同俄羅斯的侵略作鬥爭。 3)我們支援俄羅斯人民英勇的反戰組織工作,它們面對著俄羅斯政府日益加劇的鎮壓。我們表達聲援,並呼籲釋放所有被俄羅斯政府關押的政治犯。 4)我們反對北約擴張,反對美國軍國主義,以及美國或北約的任何干預。我們知道,美帝國主義和它的盟友在世界上沒有起著進步或人道主義的作用。北約現在和過去都是帝國主義侵略的工具,必須被拆解。美國支持的包括在也門和巴勒斯坦的種族滅絕的戰爭和佔領,現在必須結束。 5)我們反對在烏克蘭上空設立禁飛區的無理要求。設立禁飛區將是一種戰爭行為,並且使兩個擁有核武器的超級大國之間的危險加劇。 6)我們反對對俄羅斯與白俄羅斯的帝國主義制裁,並要求取消烏克蘭的外債。制裁給勞動者造成苦難與貧困,且不能有效的對準那些應當負責任的人。俄羅斯與白俄羅斯的人民將承受這些制裁的衝擊。制裁不是戰爭外的選擇,而實際上戰爭的另一種手段。此外,烏克蘭的外債應立即取消。 7)我們呼籲開放邊界並為難民提供避難所,不論種族、宗教與國籍。成千上萬的烏克蘭人已經逃離以尋求援助與安定。他們應得到庇護與幫助。逃離也門反動戰爭的數以萬計的人民,逃離本國政府鎮壓的敘利亞人民,乃至在美國南部邊境尋求庇護的中美洲人民,都應得到保護與提供庇護。 8)我們反對國族沙文主義與極右派。這場戰爭同時在烏克蘭與俄羅斯增強了極右勢力,這也助長了歐洲和美國的種族主義言論,那些言論把“文明的”歐洲人的權利同“未開化的”種族主義的人對立,以證明種族主義、歧視與帝國主義統治的正當。我們反對對俄羅斯血統的人的攻擊。我們用工人階級的團結和國際主義抗衡民族主義和種族主義的危害。 9)我們反對戰爭帶來的對固有環境的破壞。軍隊在戰場上產生大量的溫室氣體。美國的軍隊是世界上最大的溫室氣體排放者。自從所謂反恐戰爭以來,美軍已經製造了超過12億噸的溫室氣體。另外,在烏克蘭核電站附近的活躍的戰事,如果放射性物質排放到大氣中,可能會產生災難性的後果。 10)我們呼籲現在用於戰爭的資源改為用於滿足人類的需求。這場戰爭,不符合在美國、俄羅斯、烏克蘭和世界各地的勞動人民的利益。在戰爭中數十億元的揮霍能用於解決氣候變化的影響,救濟世界各地的饑餓和疾病,並確保全世界人民都能接種新冠病毒疫苗。 行動呼籲 我們呼籲反資本主義與反帝國主義的左派圍繞以上幾點聯合起來採取行動。我們反對陣營論(campism)(認為任何反對美帝國主義的國家在面對美國的侵略時都自動成為反帝國主義或“進步”的)和社會愛國主義(social patriotism)(當左派背離社會主義國際主義和工人團結,轉向支持他們各自的政府),後者在社會民主派和自由派圈子裏已經占了上風。 當今很多國際左派與反戰運動持上述兩種主要立場的一種。一些人對俄羅斯的入侵採取不加批判的立場,認為局勢的所有責任都在華盛頓的腳下,他們要麼順應俄羅斯的宣傳,要麼忽視俄羅斯政權的反動性質。其他人則採取和平主義立場,呼籲談判和雙方停火。我們認為,烏克蘭人民有權獨立於美國或北約的控制或干涉進行自衛。 如果你同意以下的觀點,我們主張你加入我們,一起建設一個新的以大眾行動為導向的反戰運動,在所有戰線上打擊帝國主義戰爭。請在下面輸入你的郵箱,加入這次運動,這樣我們可以與您聯繫並一起奮鬥。聯繫我們或獲取更多資訊,請在下面的部分提交。 總結共同點 1)我們反對俄羅斯侵略烏克蘭,並呼籲立即撤出全部軍隊。 2)我們支持烏克蘭人民享有自我防衛的權利,但不向烏克蘭國家政權給予政治支持。 3)我們支援俄羅斯人民英勇的反戰組織工作,它們面對著俄羅斯政府日益加劇的鎮壓。 4)我們反對北約擴張,反對美國軍國主義,以及美國或北約的任何干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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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坚决反对俄罗斯入侵乌克兰!—中国各高校联署

2022年2月28日 1994 年 12 月 4 日《中国政府关于向乌克兰提供安全保证的声明》中,承诺在乌克兰遭到使用核武器的侵略 或受到此种侵略威胁的情况下,向乌克兰提供相应安全保证。 我们强烈谴责俄罗斯对乌克兰的 侵略。坚决支持乌克兰人⺠的抗俄卫 国的正义斗争,坚决要求国际社会维 护和尊重乌克兰国家的领土完整,国 家尊严和主权。 我们呼吁中国政府履行联合国安 理会第 984 号决议和对乌克兰的承诺。 联署人: 1 赵奎平,北大无线电 782 鲁 难,人大新闻系 783 刘少怡,北大技物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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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帝国主义侵略,与乌克兰劳动人民一起:

中国国际主义的社会主义者关于俄罗斯侵略乌克兰的声明 2月24日,俄罗斯武装打着「维护国家独立与主权」、援助顿巴斯俄罗斯族、消灭乌克兰纳粹主义为名发动了对乌克兰的侵略战争。普京甚至在24日的电视讲话中威胁有可能发动核战争。我们认为这是一场帝国主义侵略战争,其目的是同美帝国主义和北约争夺欧洲霸权,而不是为了自卫,更不是为了反法西斯。我们坚决反对俄罗斯对乌克兰的侵略战争。普京还在22日讲话中以俄罗斯沙文主义语调攻击列宁主义与民族自决权,充分表达了俄罗斯帝国主义扩张的野心。由此,某些左派为俄罗斯统治者辩护,就等于是在为帝国主义战争辩护。 美帝国主义与北约则为了不断向东扩张,扶植乌克兰的法西斯主义势力,援助乌克兰的极右翼寡头政府,支持乌克兰当局镇压工人组织和社会主义者,挑动乌克兰政府持续发动对卢甘斯克和顿涅斯克的进攻。我们坚决反对美国和北约加剧局势紧张状况的行为。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空谈「通过对话谈判寻求乌克兰及相关问题的全面解决,最终形成均衡、有效、可持续的欧洲安全机制」,这种话语看似中立,但作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一员的中国政府丝毫没有谴责俄罗斯的侵略行为,这本身就在做俄罗斯帝国主义的帮凶。事实上,中国政府在不断加强与俄罗斯的帝国主义联盟,以与美国与西方帝国主义集团对抗。我们反对中国大陆舆论界的亲俄宣传,并愿积极宣传国际主义与反战思想。 我们认为制裁不是制止俄罗斯侵略行为的正确方式,相反,这只会持续增加国际紧张局势,便于使美国和北约虚伪的「反战」宣传。任何帝国主义冲突、战争和侵略,都会使平民百姓陷于痛苦与血泪之中。 要阻止俄罗斯的侵略,首先需要声援俄罗斯工人阶级的反战运动。虽然我们知道在俄罗斯的专制统治之下,进行反战运动面临着很大的风险,但仍需不断地在俄罗斯国内强调俄罗斯资产阶级统治带来的腐败、专制、贫困,以及借对外侵略转移视线,强调只有社会主义革命才能带来和平、富足与民主。 其次,我们也支持乌克兰人民抵抗侵略和世界各地的反战运动,只有世界工人阶级联合起来的反战运动与反资本主义运动,才能结束帝国主义战争,才能使乌克兰人民摆脱孤立处境。劳动人民的敌人不是其它国家的劳动人民,而是居于统治地位,剥削我们,让我们祭出鲜血以服务于对外战争与仇视的资产阶级。 第三,俄罗斯的侵略不仅不会消灭乌克兰的极右翼与法西斯势力,反而会鼓励最狂热的极右翼与法西斯分子,使他们披上「祖国卫士」的外衣。而且俄罗斯的侵略战争将极大地鼓励俄罗斯本国的极右翼与法西斯势力,让他们在俄罗斯民族伟大复兴的高歌中狂欢。我们相信,只有俄罗斯与乌克兰工人阶级的团结斗争,才是消灭极右翼和法西斯主义最强大的力量。 第四,我们支持东欧地区各民族的自决权,既包括乌克兰不受帝国主义侵犯与支配的权利,也包括顿巴斯人民的自决权。俄罗斯的占领不会给顿巴斯带来自由,我们支持顿巴斯人民的自我组织与自我武装,反对现在顿巴斯地区的俄罗斯傀儡政府。 打倒帝国主义战争!反对帝国主义侵略! 国际社会主义革命万岁! 一群中国国际主义的社会主义者 2022年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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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社會主義傾向就烏克蘭危機的聲明│IST statement on Ukraine crisis

2022-2-16 1.烏克蘭危機使歐洲近乎爆發一場可怕的戰爭。就其本質而言,這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兩個帝國主義集團之間的衝突:美國及其歐洲盟友與較弱但仍然兇惡的帝國主義大國俄羅斯。對雙方來說,烏克蘭不過是大國博弈的棋子。工人階級在這場衝突中任何一方的勝利都不感興趣。參與這場爭端的國家的革命社會主義者必須優先反對他們「自己的」政府。 2.這場特殊的危機是由俄羅斯總統普京決定將軍隊結集在烏克蘭邊境上引發的。他部分通過訴諸關於俄羅斯和烏克蘭之間歷史聯繫的俄羅斯偉大民族主義神話,部分通過重複他對美國向東擴展北約和歐盟的政策的長期不滿,來為增兵這一威脅性舉動辯護。他特別要求美國承諾不接受烏克蘭加入北約,並要求北約部隊撤出中東歐。 3.誠然,北約和歐盟的擴張將中東歐的大多數前斯大林主義國家納入其中,是克林頓和小布殊政府時代為了將西方帝國主義的力量深入到歐亞大陸而推動的。這一政策打破了美國前國務卿貝克(James Baker)1990年對最後一任蘇聯總統戈巴契夫的承諾,當時莫斯科政府同意僅僅讓統一後的德國可以加入北約。 4.普京不是國際工人階級的朋友。他主持著一個鎮壓性的新自由主義政權,呼喚大俄羅斯民族主義為政權提供意識形態的支援,並試圖重建俄羅斯的軍事力量,利用它來維持莫斯科對其「周邊地區」的統治,特別是在粉碎車臣的獨立運動、2008年對格魯吉亞的戰爭、2014年對克裏米亞的爭奪以及最近對哈薩克民眾抗議活動的干涉。俄羅斯的軍事力量更被用來拯救離俄國更遠的敘利亞巴沙爾‧阿薩德的殘暴政權。 5.然而,是華盛頓在英國首相約翰遜的混亂政府的慫恿下,將目前的危機升級。拜登拒絕接受普京的主要要求,大談戰爭的危險(威脅烏克蘭的親西方政府),並與北約盟國一道將更多的軍事力量調至俄羅斯邊界附近。 6.如果戰爭爆發,主要受害者將是烏克蘭人民。他們在20世紀遭受了可怕的苦難,包括第一次世界大戰、反革命軍事干涉蘇俄布爾什維克革命、1930年代斯大林式的農業集體化以及1941年納粹對蘇聯的入侵。1991年,他們主張民族自決,由此啟動了蘇聯的解體。但打從那時開始,他們一直被腐敗的寡頭們組成的敵對朋黨所統治,一時向西方傾斜,一時卻向東方傾斜。自2014年以來,烏克蘭東南部的部分地區一直是烏克蘭政府與受俄羅斯支持的對手之間的戰區。烏克蘭人民不需要更多的軍隊,無論是來自北約還是俄羅斯的! 7.西方對烏克蘭危機的升級與美國和中國之間的全球競爭有關。拜登希望向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發出信號,不會接受北京強行把台灣重新納入中國的任何企圖。習近平的回應是在烏克蘭問題上支持普京。這種大國之間的競爭有可能使國際體系分裂成相互對立的帝國主義集團,增加發生毀滅人類的世界大戰的危險。 8.我們高呼: ● 不要在烏克蘭開戰!● 撤走俄羅斯和北約的軍隊!● 不要擴大北約,解散它!● 實現歐洲非軍事化!● 結束軍備競賽!軍備競賽吞噬我們需要用來對抗貧困和氣候變化的資源。 9.我們的政治傳統可以追溯至拒絕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兩大帝國主義陣營選邊站的革命社會主義者。在列寧和羅莎‧盧森堡的領導下,他們認為國際社會主義革命是擺脫帝國主義體系的唯一途徑,在這種帝國主義體系下,資本的競爭性積累不可避免導致戰爭。盧森堡的同志卡爾‧李卜克內西提出了一個口號:「主要的敵人在國內」(The main enemy is at home)。這應該是我們今天的座右銘。 國際社會主義傾向協調小組(凡人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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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會同外賣員與Foodpanda 進行談判】

Foodpanda 在上星期週末一連兩日的罷工,終於Foodpanda 管理層聯絡外賣員代表, 於今日下午5點與外賣員代表進行談判,工會也連同代表一同前往進行談判,表達外賣員的訴求。 同時,工會同車手發動行動爭取權益,警方再次用防疫作藉口,用599G及非法集會警告我們,暫時工友散在不同地方,等待談判結果。 談判議題如下: 1. A minimum order fee of 50 HKD for riders and 30 HKD for walkers and cyclists最低服務費水平不能低于:電單車手50港幣/單;步兵和單車手30港幣/單。 2. S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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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odpanda送遞員今明兩日罷工 不滿公司無理削減送餐費

【獨媒報導】外賣平台 Foodpanda 的送遞員因不滿公司無理削減送餐費,今、明兩日發起罷工抗議。今日下午5時半,逾30名送遞員聚集在觀塘Pandamart貨倉外,發言人指公司自年初不斷削減送餐費,電單車手每張單的送餐費降至40元,單車手及俗稱「步兵」的徒步送遞員則降至20多元,他們積怨已久:「今次減人工終於減到我哋底線,我哋終於爆發,點起咗依團火出嚟罷工喇!」 送遞員計劃今、明兩日罷工,以罷接所有 Foodpanda 旗下的生活百貨網購平台 Foodpanda mall 的訂單為目標,罷工行動分佈青衣、荃灣、觀塘等地區,全港約300名送遞員罷工,目前已約1300名員工加入罷工的通訊群組。 Foodpanda 回應表示樂意安排討論會,計劃於下周進行,重申不會向透過官方渠道表達意見的送遞員作出懲罰。不過 Foodpanda 又指,有送遞員被阻礙如常工作,稱「有人在旺角pandamart攻擊一名正在取單的送遞員」。對於調整服務,Foodpanda 稱繁忙時間的底價費用比去年同期上升一倍,表示「如送遞員積極於繁忙時段接單,收入不跌反升。」 要求電單車手每張單加薪至50元 單車手及步兵增至35元 下午5時半,逾30名有罷工的送遞員聚集在觀塘 Pandamart 貨倉外,當中不少屬南亞裔人士,他們手持「停止無理減薪」、「Foodpanda treats us like slaves!」的口號抗議,又在電單車貼上同樣的口號。 已從事 Foodpa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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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11 外送平台車手步兵罷工 】

香港外送平台「Foodpanda」今(13日) 下午5時許於觀塘榮業街一網上生活百貨平台地舖門口舉辦記者會,並表示將就員工薪金、福利、員工保險、待遇等問題發起罷工行動。 發言人表示該罷工次行動屬自發性,就住foodpanda剝削員工權益、薪金、意外保險,是次行動主要針對「Foodpanda Mart 」,並呼籲外界關注,癱瘓行動將由星期六下午五時許開始;直至星期日完結。 KK:向記者表示今次行動當中涉及七個地區,包括青衣、荃灣、觀塘。而觀塘區參與的人數大約是七地區中最多人參與行動的多達60多人,而全港參與罷工的行動多達200名員工,而透過社交平台TG參與的罷工員工有1500人 。 加入該外送平台三年的發信人鄭生在記者會重新道出他們的訴求,要求外送平台調升職員薪金包括電單車起身點為時薪$50;單車及步兵為$35,並要求外送平台公司在星期一之前回覆有關訴求。 有記者問及為何今次只選擇網購平台而並非餐廳,發言人表示不希望影響餐廳運作,及其行動會導致浪費食物。 記者會後一眾外送平台車手到店舖外抗議高呼口號「停止無理減薪」! 攝 : Tse Siu Kit,LUKWAIHO__以 下 列 方 法 支 持 營 運:轉 數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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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

向青 至少好几年前,已经有人表示,在重读资本论时发现了前所未知的新意:原来马克思并不是那么彻底反对私有制的,资本论中有一段文字竟然是说,实现社会主义革命之后还要重建个人所有制呢。不过他们似乎并没有说清楚,这所谓新意到底是什么。最近我看到了辛子陵的意见,他明确地说,马克思那段文字是教我们要团结资产阶级来建设社会主义。如此重大的新意,可非认真研究一下不可了。 我认为,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说的「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应该是指重建工人对自己的生活资料(包括个人生活上需要使用的各种物品)的所有制,绝对不可能是指重建资本的所有制,即重建资本家对已经社会化的生产资料的所有制。 那句话出自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中文版)第一卷第24章《所谓原始积累》的第7节《资本主义积累的历史趋势》的倒数第2段。该段的全文如下: 「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产生的资本主义占有方式,从而资本主义的私有制,是对个人的、以自己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的第一个否定。但资本主义生产由于自然过程的必然性,造成了对自身的否定。这是否定的否定。这种否定不是重新建立私有制,而是在资本主义时代的成就的基础上,也就是说,在协作和对土地及靠劳动本身生产的生产数据的共同占有的基础上,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 这段话末尾所说的「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是对前面所说的「否定的否定」的说明,也就是对该节上文所说的「剥夺者被剥夺」(即剥夺资本家的资产)的说明,所以这当然不可能是重新建立资本的所有制,不可能是让资产阶级重新诞生。既然资本主义的「自然过程」要造成终于剥夺资本家的私有财产的事实,废除资本的所有制,怎能同时又重新建立资本的所有制呢?两种恰恰相反的过程,怎能同时实现呢?「这种否定不是重新建立私有制」说明了:这种否定也不是重新建立「个人的、以自己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即过去那种多数人的、分散的小私有财产制)。但是,马克思接着说明,这种对资产阶级私有制的否定,并不是建立绝对的财产公有制,不是把一切财产都收归公有,而是「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也就是在协作和对土地及靠劳动本身生产的生产资料的共同占有的基础上重建工人对自己的生活资料的所有制(在资本主义时代,工人所占有的生活资料常常是不够的,尤其是没有充分保障的)。上面引述的那段文字,只能这样理解。凡是头脑正常而又没有歪心恶意的读者,都不难如此理解。 辛子陵却对这段文字提出一种非常奇特的解释。他认为:这段话的末尾一句,即「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是「马克思主义的大政策」,主张在社会主义革命取得成功后,要去「团结资产阶级,建设社会主义」(见《千秋功罪毛泽东》结束语)。任何人,只要对马克思主义稍微有一点点认识,不论是赞成它还是反对它的,都知道:马克思主义所说的社会主义革命,就是要剥夺资产阶级的资产,由此建立根本消灭了阶级差别的社会主义新社会。既然如此,为什么在这种革命取得成功后,反倒要去团结(或者重新创造)资产阶级呢?为什么那种以消灭资产阶级(以及一切剥削阶级)为前提的社会主义新社会,要靠团结资产阶级才能够建立起来呢? 辛子陵那样的解释,是绝对讲不通,完全违反逻辑的。他对资本主义,对资产阶级和工人阶级的看法,明显不过地与马克思恰恰相反。他的立场是彻底反马克思主义的。但是,他在极力歪曲历史的事实和文献(他的书可算是集修正主义和公开的反马克思主义之大成)以做出最坚决的拥护资本主义的结论之后,还企图曲解「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这句话来假冒马克思的权威,骗取人们接受他的立场。这根本不是学术研究和理论探讨,而是最无所忌惮、最无耻的江湖骗术。 大家知道,马克思和恩格斯对于他们的主要著作是不断地精益求精的。几乎每一次再版和每一种新的译本,都作一些修订,不但使内容更加精深和完整,连文字上也尽量修订到让读者更容易正确了解。尽管如此,他们的著作中有些文句的含义还是不容易准确把握的。但是资本论中的「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这一句,并不属于此类,它最低限度是很难让读者误解到恰恰相反的方面去的。因此我们不得不判断:辛子陵是故意曲解。 关于译文方面,我认为上面所引用的那个中文本未必是完全妥善的。我觉得,在我们正在讨论的这段文字中,如果把「私有制」改为「私有财产」,把「资本主义的私有制」改为「资本家的私有财产」,可能更恰当,更明白。我手边有两种英文本。一种是1886年经恩格斯审定的最早的英译本,另一种是1976年企鹅出版的新译本。在企鹅版里,我们所讨论的这段文字的末尾,是说establish individual property而不是 re-establish individual property (是「建立个人所有制」,而不是「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不过这点并不重要。在1886年版里,末尾的一整句是:This does not re-establish private property for the produce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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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僚社会主义的崩溃与世界革命前途

向 青 1989年开始的变态工人国家的迅速崩溃,标识着那个以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和随后堕落为基调的历史时代已经结束,新的较健全的社会主义革命时代即将开始。现在的世界正处于从第一个革命长波转向第二个革命长波的过渡时期,群众运动比较低落。但这这个比较沉静的过渡时期一定是很短暂的。由于世界资本主义(尽管它战胜了工人国家的官僚政权而暂时洋洋得意)根本不是人类的出路,它正在急速加深全世界群众的困苦,而第二次大战后没有任何一国的工人阶级曾经遭受可比拟于三十年代在德国和西班牙那样的溃败,所以群众斗争不久必将有重大的发展。在社会主义先锋份子(首先是托派)的努力参与之下,群众大有机会在短期或中期(5-10年)之内重新找到社会主义革命的正确方向,因而宣告新的革命高潮正式开始。反过来,如果再过20年还没有社会主义革命新的胜利或显着的高潮,恐怕人类文明已经面临毁灭了,如果不是已经毁灭的话。所以,今天的世界形势,在本质上和二战前夕是一样的:主要特点在于无产阶级领导的历史性危机。托派,作为社会主义革命先锋分子里面最有传统的一翼,自然要具体分析今天形势的一切新的方面,要根据新的形势灵活运用策略,但同样也要坚持传统的基本立场,发挥我们固有的优点。只有这样, 才有可能实现我们的历史任务。我们应该知道,从现在起,才是托派真正有效地影响历史进程的时代。 世界第一个社会主义革命长波(1917-89)其中最重大的事件, 是十月革命的胜利和不久后的堕落,这而个因素(尤其是后者)对世界革命运动的实际影响大大超过托派原先所估计的程度。这就是托派至今未能实际影响历史进程的根本原因。这同时表面上(仅仅表面上)证明托派过去对世界革命前景的乐观预测不正确。但托派的长处恰恰在于他们真正了解十月革命的胜利和堕落的意义,而且根据这种了解提出正确的革命纲领。托派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根据最近几十年的经验来补充和刷新当初主要由托洛茨基本人所做出的理论和纲领(包括改正一些误解),而不是作任何基本的改变(基本的改变必然是脱离革命立场)。 工人国家的政治革命 如果看不出或者不了解苏联和中国等国家的阶级性质已经改变,我们就不能正确了解世界形势最近最重大的改变是在哪方面。这种错误在理论上的根源, 在于欠缺正确的「工人国家」概念。 工人国家,尤其是堕落和变态的工人国家,是托派理论中最有特色的头等重要的一个概念。但在自己承认为托派的人士中,对它的了解和解释一直有不小的分歧,并且以此为基础产生出重大的政治分歧和组织对抗。今天这个概念的重要性并未过时。它仍旧是了解目前世界形势和革命出路的一个关键性概念。在托派队伍中,今天仍旧需要,或不如说更加迫切需要,澄清种种误解。 工人国家是个政治概念,作为一个含意最广泛、最宽松的名词,它所指的是为工人阶级(而不是为资产阶级或任何剥削阶级)的历史利益服务的国家。在正常情况下,这种国家具有超过资产阶级民主程度的民主制度,这种民主制度不仅允许而且积极地鼓励和帮助劳动群众参与国家的管理工作,它从头起就使国家的压迫作用逐渐消失。这时所存在的是正常(健全)的工人国家。但在变态的情况下,政治权力实际上操在官僚的手中,不过这个官僚统治层基本上保卫着工人国家的社会经济基础,即保卫着国有财产和计划经济的制度(有时这种制度原本就是在官僚指挥下建立起来的),尽管在客观上又不断败坏着它。这时的工人国家是个变态的工人国家。在变态的工人国家里,官僚的阶级性质是两重性的。从官僚仍旧保卫国有财产(计划经济)制度这方面看来,它是为工人阶级服务,所以是工人阶级的官僚。从它剥夺工人群众的政治权力,阻挡朝向社会主义发展的道路这方面看来,它又是反工人阶级,客观上为世界资产阶级服务的。 根据上述的工人国家概念,我们应该了解,只要一个工人国家的官僚统治层已经确定地采取了恢复资本主义的路线,它就不再是为工人阶级的历史利益服务,不能算是工人阶级的官僚了。这个国家的阶级性质也根本改变,成为资产阶级国家了。至于这时原有的国有财产(计划经济)制度的废弃尚未完成,本国资产阶级的发展尚未成熟,新兴的资本主义经济的运作尚未正常,等等,统统不能改变整个国家机器已经转变为资产阶级性这个事实。 至于怎样判断一个工人国家的官僚政权已经确定地采取资本主义复辟路线,我们认为,可以说,全面的市场经济路线就是复辟路线。因为全面的市场经济,也就是基本上靠市场、靠各个企业单位的盈利大小来实现调节的经济,只能是资本主义经济,尽管会多多少少有些「计划」。所谓「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不过是反科学的杜撰而已。按照这个准则,中国(最迟在1988年)和苏联(最迟1990)都已经转变为资产阶国家了。 想准确定地找出每一个国家的质变点,需要很具体地研究有关的实际情况,这方面自然大有争论的余地。但到了现在,毫无疑问,中国、苏联和所有东欧的原工人国家都早已变成资产阶级国家了。至于那种一方面认为中国等国的政权已经确定地采取了复辟主义的路线,又说这些国家仍旧是工人国家,那是理论上自相矛盾的说法。 在工人阶级革命或资产阶级复辟过程中,通常都是国家权力的转移在先,而社会经济结构的改造滞后。前者通常有明显的跳跃性的转变,后者显出较大的连续性。但在中国和苏联的例子中,因为是由原先的官僚统治层自己来实现资本主义复辟(改变阶级立场)的,所以连国家权力的质变点也不易准确地断定。但这仍是可以做到的。 托洛茨基早已很清楚地指出过工人国家官僚统治层的两重性。有人以为官僚永远不得不保卫国有财产作为其生存基础,结果不但不能及时看出官僚自己实行资本主义复辟的趋向,连国家性质已经完成转变的事实都迟迟未能认识。反过来,那些误以为官僚从来都是世界资产阶级的盟友的见解,等于说过去长期的冷战根本是骗人的把戏,而且抹煞了冷战结束前后整个国际形势的重大分别。 有人根据中国仍旧保持着很大部份的国有财产这个事实,就认为中共政权仍是工人国家里的官僚政权。他们忽视了一种事实:资产阶级国家,尤其是比较落后的,也可以有大到一半以上的工商企业属于国有,例如过去埃及和缅甸的例子。只有工商企业以及土地的全部国有制,才和资产阶级国家不相容。现在中国不但已经允许不少的私人资本主义企业合法存在,而且仍属国有的企业也正在全面转向所谓市场导向的经营方式,所有权也在全面地股份化,所以连国有企业本身也资本主义化了。 现在苏联和中国的官僚统治者对资本家仍有诸多干扰和侵犯,未能保证私人资本最自由、最顺利的发展,但这点也不能否定苏联等统治者的资产阶级性质。资产阶级不得不依赖一个恶仆来为它服务,是很平常的现象。只要官僚统治集团不再保卫无产阶级革命的成果,同时允许私人资本重新滋生,它就不再是工人国家的官僚,而是资产阶级国家的官僚了。 在现实的情况下,中国所需要的就不仅是政治革命,以及经济体制的局部修正,而是需要根本改变整个社会经济发展的基本方向,重建本质上不属于市场经济的计划经济,只让市场起局部的调节作用,同时停止国有企业股份化的取向,重新严限私人资本的活动范围,更要建立工人群众在政治和经济两方面的宰制权——总而言之,还需要社会革命,至少是补充性的社会革命(由于过去革命的社会经济成果还没有完全废除,所以只是补充性的,而不是从头再来一次的)。 工人国家是否已经变质的问题不仅是个重大的理论问题,而且有重大的实际政治意义。一般来说,这直接关系到保卫工人国家的政治立场。这直接影响到我们对两个政权开战的态度。我们认为中国大陆的政权已变质为资产阶级政权,其阶级本质同台湾的政权一样。在现实政治条件下,我们明确地反对它用武力去统一台湾,而支持台湾的武力自卫。如果认为中国大陆仍是变态的工人国家,上述立场就根本错误了。此外,如肯定中共已变质,在辩护社会主义路线的宣传中就方便得多,可以更理直气壮地拒绝为该国采取复辟路线以来的任何坏现象负连带责任,又有力地证明社会主义才是出路。反之,倘若继续承认中国大陆是工人国家,这种理论只能令群众觉得托派好像说着外星人的语言。 复辟的辩证意义 有些托派对苏联和东欧的演变(以及以此为关键的整个世界形势)的评估,一直是偏于悲观。它认为全世界的工人阶级力量不断被削弱,短期和中期内不但不能取得革命的胜利,连工人群众接受社会主义革命纲领都不可能。 这种错误见解的社会根源显然是小资产阶级的压力,而理论根源则是对苏联官僚与工人阶级的关系了解不足,也就是对这方面的托派传统理论把握得不紧。 五十多年前托洛茨基已经清楚指出:苏联官僚已经确定地背叛了工人阶级的革命,它对社会主义方向早已不提出什么主观的保证了;它出于本性的历史倾向,是恢复资本主义制度。当时它还没有去推翻国有财产制度,只因为害怕工人阶级。但是苏联官僚本身并不构成一个阶级,只是寄生在工人阶级身上的一个特权等级,一个毒瘤。它不能创造一种独特的社会制度,它的统治期不能像资本主义或封建主义那样延续成为整个历史时代。不久,它若不被工人革命推翻,就一定向资本主义投降。现在苏联官僚实行资本主义复辟,完全符合托洛茨基的预见。如果官僚一直是工人阶级的一部份,或者是工人阶级的政治同盟者,现在官僚之投向资产阶级,自然表示工人阶级的力量削弱了。但是官僚之背叛工人阶级,并不是最近几年的事情,那背叛早在六十多年前已经实现了。而现在官僚所发动的资本主义复辟,并不是兵强马壮、气势如虹的对工人的进政,而是官僚本身陷于穷途末路而转向过去的竞争对手(帝国主义资产阶级)求救的卑怯行为。工人阶级虽然遭受到新的进攻,却并没有被征服,甚至还没有打过一场大败仗,并没有进一步丧失实力,反而比过去多了一点政治自由和独立的组织——虽然只是一点,毕竟是多了,而不是少了。至于群众物质生活的恶化,这在深刻社会危机的时刻,并不是决定性的因素,尤其不一定是消极的因素,大有可能成为促进革命发展的积极因素。在苏联和东欧,崩溃、瓦解的是原先的官僚统治机构,并不是工人阶级自己的权力机构。统治机构的瓦解,对于被统治者是有利因素,而非不利因素。工人阶级方面只是觉悟和实力的发展还太慢,太不够,而不是进一步削弱。 苏联和所有现存的或原先的工人国家的工人阶级,正在客观形势压迫下探索出路。由于太长期的官僚极权统治,工人思想的迷惘程度超过革命者过去的预料,今天他们必须像小孩一样从头学步。但传统托派思想最懂得历史发展会在长期停滞后发生飞跃,托派全部理论和政纲的本质就是揭示飞跃的必要性和可能性,并且促成它们的实现。断言革命胜利甚至连革命纲领被群众接受都在短期和中期内不可能,这根本违背托洛茨基主义的传统,在客权现实中也没有根据。 古巴 过去有些托派一直反对在古巴提出政治革命的口号,我们认为这是一个错误。既然古巴共产党长期坚持一党专政的原则,压制工人群众独立组织以及其它正常的政治自由,在古共党内也没有正常的派别自由,同时古共长期间犯过许多重大的政治错误,既然这样,工人阶级就不应该放弃政治革命的权利,不应该把废除一党专政这个重大任务推给那个坚决反对它的古巴共产党。我们认为:七十多年的所有工人国家的官僚主义病态,应该足够让我们定出一个原则立场,凡是从原则上坚持一党专政而且据此以剥夺劳动人民的政治自由的国家,都应该提出政治革命的口号。我们认为1923-33年期间托派仍寄望于布尔什维克党内部的改良,不提政治革命口号,只是一个特例,不能成为典范。况且,后来没有一个执政的共产党有布尔什维克党那么优良的革命传统,包括国际主义的传统。所以用当初对待布尔什维克党的态度对待其它共产党,是不恰当的。附带声明,提出政治革命的口号,不等于绝对否定以后有可能过经和平改良而全面消除那个工人国家的一切变态,只表示我们不再把全面改革的希望寄托在和平改良上面而已。这情况好比我们认为原则上必须用暴力革命去推翻资产阶级政权,并不表示绝无可能有个别的例外情形。 官僚社会主义 过去托派并没有一个专门名词用来称呼在官僚极权统治下的从基础到上层建筑的整套社会制度,或者专门用来称呼作为社会基础的经济制度。「工人国家」只能指政治(国家)机构,不能包括社会经济结构。统治的官僚层自己使用着一个名词,就是社会主义。但在我们看来这显然是骗人的。近年相当流行「现实存在的社会主义」这名词。这也并不能解决问题。不但「现实存在的」并非一个明确的定性的形容词,而且自从1989年以来,许多曾经是「现实存在的」已经变成仅是过去存在的了。至于「指令经济」,不但只限于经济方面,而且光指出了单一方面而且纯属贬义的特性(指令)。所以,一方面,为了仔细检讨几十年的工人国家的经验,很需要有一个名词用来指这个介乎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之间的整套充满矛盾的制度;另方面又简直不可能找到一个完全恰当的名词(「过渡社会」或「过渡制度」也显然不恰当,这点托洛茨基详细谈过)。比较起来,我们觉得,「官僚社会主义」这名词的好处多一点。它最容易解释清楚,容易让人看出它与官僚自己所用名称的区别,因而也最方便用在反对官僚立场的言辞中。我们实际上已经在香港和其它的华人面前使用这名词五年以上,没有发现什么不良的效果。最近我们发现有些国际文件中也开始使用它。因此这文章的题目里也使用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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