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人民出版社

马赛罗・穆斯托是国际知名的马克思学学家,他一直致力于基于MEGA²对马克思进行更为深入的解读。他的作品《卡尔・马克思的晚年岁月:一本知识分子传记》(2016年发行第一版)一经出版就获得各方好评,并多次再版和翻译成多国语言。在这本著作中,穆斯托指出马克思的思想以及对他思想的研究在今天获得了越来越大的动力。1998年重新出版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的历史批判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EGA²)对于全面重新评价马克思的思想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在这部作品中穆斯托通过对往往为人们所忽视的晚年马克思本(1881-1883年)的生活经历和著述进行分析,这部分著述在至今已经出版的MEGA²中还未出现。穆斯托试图通过研究马克思已发表的那几年的作品中所的内容,还要研究他未完成的手稿中所包含的问题和疑问,从而挖掘马克思晚年思想及其特征,试图为当代读者提供了充分的空间来思考今天的热点问题,同时也为MEGA²中尚未出版1881-1883的内容填补空白,进一步引发人们对马克思思想的了解和研究热情。 Republished From: https://marcellomusto.org/book/%E9%A9%AC%E5%85%8B%E6%80%9D%E7%9A%84%E6%99%9A%E5%B9%B4%E5%B2%81%E6%9C%88/?fbclid=IwAR0XgxabxrGURPUHX_hqtX17TLYNBWWTH1KboBMzhZ5rQUcsAw2OpH0MZ-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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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埃斯特班·沃尔科夫(Esteban Volkov)——对列夫·托洛茨基与左翼反对派反抗资本主义与斯大林主义的记忆永世长存!

柏林炮兵团志愿兵 译;素侠云雪 校 当我们向6月16日去世的97岁的唐·埃斯特班告别之时,我们所承诺的不仅是要捍卫位于墨西哥的托洛茨基故居博物馆的工作的连续性,而且是要继续他一生所坚持的事业:保护并传播其外祖父的革命政治遗产。 6月16日星期五,列夫·托洛茨基的外孙唐·埃斯特班·沃尔科夫在墨西哥去世。他是托洛茨基最后几年的工作和他遭到暗杀的经历的最后一个活着的见证者:1940年8月21日,斯大林委派的特工拉蒙·梅卡德(Ramon Mercader)在这位流亡的俄国革命家位于科约阿坎的家中实施了残暴的暗杀。1990年,唐·埃斯特班主持将该建筑改造为列夫·托洛茨基的故居博物馆。 随着他的去世,20世纪左翼斗争史上一个异常重要的时代终结了,因为唐·埃斯特班不仅仅是托洛茨基在世的最后的亲人。他也是托洛茨基的斗争遗产的自觉的守护者,是托洛茨基的亲人和苏联左翼反对派同胞们的理论贡献和政治抵抗的最后的守护者。因此,他的生命尤其重要,他的声音尤其重要——在他回忆斯大林对1917年前后整整一代革命者的清洗和迫害时,在他保存历史文献、物品和家庭记忆的不懈努力中,在驳斥有关托洛茨基(尤其在托洛茨基逝世后)和托洛茨基主义者数十年来面临的各种污蔑的斗争中。 沃尔科夫1926年出生于乌克兰雅尔塔,是季娜伊达·沃尔科娃(Zinaida Volkova)的儿子——她出生于布隆斯坦,是托洛茨基与他的革命伙伴和第一任妻子亚历山大·索科洛夫斯卡娅(Aleksandra Sokolovskaya)的第一个女儿,(托洛茨基和亚历山大后有第二个女儿尼娜)。唐·埃斯特班的家庭昵称是“谢瓦”(Sieva),他的生活始终被那些20世纪20年代的事情,他的童年所影响。 埃斯特班的父亲普拉顿·伊万诺维奇·沃尔科夫(1898—1936)(Platon Ivanovich Volkov)是托洛茨基领导的左翼反对派的成员,在斯大林手下两次被捕(1928年和1935年),1936年在大清洗中在古拉格集中营里失踪。季娜伊达也是一名反对派战士,她设法离开了苏联,去到土耳其的普林基波(Prinkipo)探望她的父亲,那里是托洛茨基第一次流亡的地方。然而,斯大林的政权阻止她重新返回苏联,而她把女儿留在了那里。1933年1月,在希特勒上台前,伊娜伊达在柏林自杀,留下她七岁的儿子成为孤儿。在维也纳的一所寄宿学校短暂学习后,小埃斯特班被列夫·谢多夫(Leon Sedov)带到了巴黎,他是托洛茨基和他第二任妻子娜塔利娅·谢多娃的两个孩子之一,也是后来托洛茨基主义的领导者之一。在1938年谢多夫被“格别乌”(GPU,国家安全委员会)(后来的克格勃)杀害后,他外祖父的朋友最终设法将“谢瓦”带到了墨西哥,在那里他成为了后来的埃斯特班。 他13岁时,亲眼目睹了1940年5月斯大林的特工对他外祖父的暗杀企图(这一次是用枪支),同年8月,当他刚从学校回家时,托洛茨基被谋杀了。据朋友、家人和几十年来听他谈起这些事情的每一个人说,唐·埃斯特班每次在讲述这些日子时总是会被那些记忆所感动。 这个俄罗斯男孩后来在墨西哥长大,学习化学工程,是制造第一批避孕药的人之一。他结婚并育有三个女儿。1988年,他从当时的苏联获得签证,访问了昔日的祖国。他找到了妹妹,她在20世纪20年代不幸与母亲分离,相见时她已经是个身患重病的女人,且只会说俄语——埃斯特班已经忘记了这门语言。因而这对兄妹重逢时需要一个翻译,这是托洛茨基在敦促年轻的埃斯特班继续学习俄语时曾经担心过的一种情况。 尽管发生了这些悲剧,或者准确地说,正是由于童年的创伤与他从家庭生活中汲取的教训合在一起,使得唐·埃斯特班成为那些领导1917年俄国革命的人的思想的不懈捍卫者,是资本主义和斯大林主义的共同敌人。他通过创建现在的“庇护权研究所——列夫·托洛茨基故居博物馆”表明了这样一点,他一直指导该博物馆的建设,直到超过90岁。庇护权和公共自由研究所的创建也是为了帮助其他像托洛茨基一样在墨西哥寻求庇护的政治异见人士,该所在1996年与博物馆合并。 在那里,在科约阿坎,唐·埃斯特班做了数百场讲座。他从未完全隶属于政治,但通过保护和捍卫家族遗产的工作,他与所有托洛茨基主义的政治流派合作。1988年,他参加了由第四国际法国支部革命共产主义同盟(LCR)组织的有3000人参加的第四国际50周年的纪念活动。 据博物馆的工作人员说,他是那样一个空间的灵魂。“如果没有他的动力和性格,博物馆将无法完成其使命,我们今天作为一个机构的一切都要归功于他”,关于唐·埃斯特班去世的声明中说。“他的去世将留下一个深深的空白,很难填补”。 对埃斯特班的家属、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和博物馆的工作人员,第四国际及其战士来说,我们知道,唐·埃斯特班在科约阿坎的工作是不可替代的,但是我们也相信,他的工作,以及他所致力于捍卫和传播的遗产,仍然富有活力:在地球上受剥削者和被压迫者反对巨型企业和资产阶级政府的独立斗争中;在建立捍卫工人的阶级政治独立的政党和组织的不懈斗争中;在为人类所受到的前所未有的威胁而(重新)建构社会主义战略的民主精神、博爱思想和理论成就的斗争中——一个基于自下而上的自我组织和自主性的战略,他的事业将永垂不朽! 埃斯特班活在我们活生生的斗争之中! Republished From: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3NDg1OTg0OQ%3D%3D&mid=2247484711&idx=1&sn=5d65f6fb472e5a1511194767e13a940a&chksm=9f781101a80f9817371e81152ec7beb20d3e84758a664084f8f622fc6b61523a819c56b84508&scene=132&fbclid=IwAR1pMqwuIjojzidxBXQj-CxrSEGbcbo08FVBoLpZRIhvTUX1U_vTCJ2TAtc#wechat_redir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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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何會在維園點起燭光

—-波蘭交換生的自述 六月四日,星期日,我到了維園燃點了一枝爉燭。在波蘭,這是我們悼念亡者的方式。我們就是這樣為那些死者及不能發聲的生者祈禱。在這裡作交流生期間,從朋友得知,香港過去亦有這個相似的傳統。 在我的家鄉,燭光是有著特殊的象徵意義。祈禱時點起燭光,是悼念亡者的一種傳統和表示尊重的方式。我們相信,縱然只是一點燭光,也能為黑夜中的人帶來亮光。星期日,維園的夜晚很黑很暗,有人能夠前往哪裡點燃一枝蠟燭,有著精神上的重要意義。在波蘭,當我們為死者祈禱,我們就是以此方式表示:「你們沒有被遺忘!」這當中沒有什麼政治理由。 在我的成長中,從未害怕說出心中所想。即使在今天,如我在波蘭這樣做,不會有人認為有問題。我知道很多香港人過去都是如此。我們相似之處也不止於此。巧合地,六月四日這一天,對於波蘭人也是有著重要意義。每年六月四日,我們都會慶祝團結工會在現代波蘭首次自由選舉中獲得勝利。這是一個充滿希望的日子。傷感地,波蘭人也見證了北京如何在一九八九年這同一天,走上了不同道路。 當進入維園時,我其實是驚的,真的很驚。我想到自己可能會被捕,甚或遞解出境。但如果是這樣,我應該在24小時內便乘上飛機平安回家。這是值得去冒的險。我的香港朋友就不會有此相同的「厚待」。說到底,作為一名交換生,我損失的不是什麼,但這行動卻來得很重要。我想去表達交換生是明白香港人的處境。我們知道的。雖然我們是外國人,但沒有對香港人的抗爭置身事外。我當時想,因為我是交換生,將蠟燭藏於麥當勞帽子裡,或許會是唯一一個能夠進入維園點起燭光的人。 對我而言,有人可以做這件事很是重要。縱然只是一點亮光,我們相信,也可為需要祝禱的人照亮黑暗。這對於多年來飽受歷史折騰的波蘭人來說,是十分重要的價值。我在中文大學的朋友告知,這亦是很多香港人內心非常珍視的價值。我自己將會繼續以家鄉親切之情祈禱。一點微小的亮光,即使只是象徵地保留在我的內心,也能照遍黑暗。我的思緒會繼續和香港人在一起。 此文翻譯自2023年6月7日刊於 Hong Kong Free Press的英文文章,原文名稱[why I lit a candle]。 原文連結:https://hongkongfp.com/2023/06/06/why-i-lit-a-candle/?fbclid=IwAR0AmUnsTrYg26nd4g284Hoz_NWj6-1bPE22iLaV5g9BX-QIp0Gm_pFCzNM_aem_th_AYZIDBNeF5Rlk8AoMtdPVskEZ3fTo7HelqEUg-08K68RyHmSumvd2bB3AF6IUw1KPA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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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支持希腊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ΑΝΤΑΡΣΥΑ)

瓠樽 瞻彼淇奥,緑竹猗猗。 ——希腊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组织—斯巴达克斯(ΟΚΔΕ Σπάρτακος)大选声明 新民主党(ΝΔ)政府,第一个“后备忘录”政府,正在完成其任期,其他任何灾难都无法与备忘录政府相提并论。坦皮(Τέμπη)的罪行[1]揭示了过去十年中,以牺牲工人阶级和整个社会为代价来拯救资本危机的政策所造成的后果是多么严重。 攻击仍在继续…… 现政府与以往历届政府一样,自始至终都代表资产阶级实施紧急计划,攻击生活水平、工作和民主权利、工人的成就等:如实施紧缩政策、对大众消费征收重税、私有化和拆除社会保障、工作弹性化(废除五天八小时工作制)、限制罢工权的新措施、工会的电子备案。公共服务及卫生和教育等关键部门正被自由市场之风席卷:管理权的加强和对公共部门员工、教师、医护人员的评估与纪律管控。 持续在物质和制度上武装镇压机制,并大力限制资产阶级民主自由。 掩盖和释放罪犯,不起诉各种“贵族”,与之相伴的是令人窒息地监视和镇压被压迫者:驱赶占领住房者、取消大学庇护、大流行期间的宵禁、限制和禁止示威、大学警察[2]等。 更为致命的是攻击难民和移民:剥夺他们人的地位̇,违反每一个人权概念,更多的栅栏、边防军、海上巡逻、军队、警察、外国人海上“志愿”遣返、绑架和驱逐出境、监禁在“封闭的”“住宿中心”,解散援助机构等。 同时,在阶级谱系的另一端,雇主、运河所有者、船东、“投资者”和基金享有政府最主要的爱护和关怀:“自由”拍卖财产和掠夺公共资金;占有一切——保险、船厂、港口、码头、机场、医院、学校、博物馆、水。减少雇主应缴的社会保险费的“自由”:减少对资本和大企业的直接税。在大流行期间,政府直接把几百亿的公共资金补贴给了大资本。 ……和战争游戏! 巨额资金被用于帝国主义资本的武器工业。美国驻希腊军事基地的使用期被无限期延长,还设立了新的基地和港口。反土耳其的言论和民族主义的毒液是希腊资本的侵略性扩张主义外交政策的内在表现,是为了大力宣传获取专属经济区和海洋能源及海底数据传输线的新伟大构想。因土耳其资产阶级出于同样的原因,同样声称在这些地区拥有主权,为了在与土耳其资产阶级的竞争中保持优势并获得西方帝国主义集团的青睐,希腊国家在西方帝国主义的羽翼下与以色列这个种族主义国家结盟。希腊资本家在爱琴海、东地中海和巴尔干地区的主张与工人和被压迫者的利益毫无共同之处;相反,他们以“国家利益”——即强国利益为名,危及工人和被压迫者的生命,对国内社会和平进行讹诈。希腊卷入乌克兰战争已经是一种致命的威胁。 地球的新常态 21世纪头几十年的特点是,以牺牲绝大多数人的利益、牺牲那些维持社会运转的劳动者的利益代价,普遍进行了有利于少数资本家利益的财富再分配,与之相伴的是帝国主义集团的侵略扩张。世界各地都在有意实施加剧不平等的政策。能源巨头们神话般的利润被戏称为“天价”。但是,政府粗俗的政策却使数十亿美元从工人的工资转移到了公司的公文包和股东的口袋中,并造就了“历史上贫困增加最剧烈的时代”。 利润的增加并非源于生产的相应增加。与其说是投资,不如说是资本在股票市场、公共债务市场、各种泡沫、利率差异中自我循环。资本通过私有化、财富再分配、加重剥削、掠夺我们的生活等政策抽走了利润。 公司之间的竞争日益尖锐,起初发展为贸易战和货币战,后来发展为帝国主义列强之间的整体地缘政治对抗。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是我们这个时代大规模帝国主义战争的前奏:在欧洲战线的乌克兰,在台湾海峡,在中东,在中亚,在北极圈,在利比亚,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在厄立特里亚,在苏丹。在经济上、政治上、意识形态上和军事上,在世界资本主义体系结构性危机的推动下,新老帝国主义大国正在摩拳擦掌。 在这种普遍对抗的背景下,相信“国际社会”可以确保和平,或处理环境污染、生物多样性的破坏,或避免即将到来的气候变化对地球生命的威胁,都是幻想。 投票箱呈现责任 新民主党(ΝΔ)、泛希腊社会主义运动(ΠΑΣΟΚ)、激进左翼联盟(ΣΥΡΙΖΑ)等又想在选举中欺骗我们。米佐塔基斯(Μητσοτάκης)承诺“欧洲工资”。齐普拉斯(Τσίπρας)声称他将实施他在第一个任期内无法实施的左翼方案。[3]安德鲁拉基斯(Ανδρουλάκης)提到了20世纪80年代,并承诺建立一个社会民主主义政府。这些都是故意的谎言。他们很清楚,疫情大流行时期的萧条、制裁、战争、高利率,不可避免地会导致新的严厉的紧缩措施——他们都愿意实施这些措施,以确保他们所承诺的体制的稳定。 民粹主义、极右翼、民族主义、种族主义、蒙昧主义、公开的法西斯主义党派散布对最贫穷、最弱小、最受压迫的人(移民、妇女、工人、LGBTI等)的仇恨和暴力。他们看似反体制力量,但事实上,他们不过是更野蛮和更不人道的制度的表现。 投无效票和弃权票不是解决办法:从政治中清除被压迫者是压迫者有意识的目标。由于工人阶级的沮丧和非政治化,有意在大选中投弃权票会在弃权的海洋中迷失方向,未能呈现出具体的政治解决方案。 斗争中的希望 坦皮罪行发生后,数十万人走上街头,进行抗议,占领他们的学校和学院。他们示威反对侵蚀基础设施的行为,反对私有化,反对人类生命的贬值。这是打破示威禁令和阻止设置大学警察的斗争,反法西斯运动和上诉法院外的盛大集会[4],efood和Cosco的胜利斗争[5],反对评估和国家操纵的斗争[6],艺术家运动,反父权制、杀害女性、强奸的斗争等的延续和高潮。 这场运动在英国、德国、西班牙、葡萄牙的大罢工中找到了回声。工人正在为增加工资而斗争,他们的工资正被精确地侵蚀。工人正在为加强公共卫生系统和增加社会支出而斗争。法国正处于先驱地位,多年来举行了最大规模的示威和罢工,以反对提高退休年龄。 这些斗争至关重要,但它们还不够。一旦运动消退,一旦政治和政府的稳定得以恢复,那么攻击就会以更大的力度恢复。资产阶级不会妥协,它决心将其反社会计划进行到底。为了打破这种恶性循环,我们必须在政治舞台中心对抗资产阶级方案的核心。 正如“第一次左翼”所证明的,欧洲现实不服从阵线和人民团结党(ΜΕΡΑ25 – ΛΑΕ)提出的管理型政治建议和技术官僚杂技终会失败。希腊共产党(ΚΚΕ)的政策也不是出路:议会反对派,对工会和集体的官僚主义庇护,否认斗争中的自我组织,在劳工—工会运动中采取破坏性策略,把诉求限制在“可行性”范围内,把斗争形式限制在合法范围内,把工人的阶级利益置于资产阶级“国族”利益之下的爱国主义言论——所有这些都完美概括了该党的夸夸其谈。 反资本主义的、革命的出路 只有在政治舞台中心加强反资本主义革命左翼,才能逆转阶级与政治之间的相互关系。只有在一个阶级的、反资本主义的方案上统一斗争,才能挑战资本的政治支配地位。要传播一份包括以下内容的政治纲领: ★增加工资,同时减少工作时间 ★重新整合集体谈判和集体协议 ★恢复和扩大工会自由民主权利 ★保护劳工,禁止解雇,监督劳动力市场 ★将公共资金大规模投入到卫生、教育、社会保险、社会福利、重要基础设施中 ★将公共资金大规模投入保护和恢复环境的活动中 ★不分种族、性别、宗教、性取向,尊重所有人的权利 ★解除警察的武装,废除等级恢复单位(ΜΑΤ)、等级恢复部门(ΥΑΤ)、摩托警察部队(ΔΙΑΣ)、预防和制止犯罪小组(OPKE)、直接行动部门(ΔΡΑΣΗ)等警察单位 ★开放边界,为难民和移民提供庇护、住所、教育和证件 ★在欧洲、巴尔干、爱琴海和地中海地区,实行各国人民和平与合作的国际主义政治。 实现这些内容的先决条件是在工人监督下实现基本商品生产、基础设施、媒体、银行系统的社会化,而不补偿其所有者;工人监督经济和行政机构,征用那些被关闭的企业,与帝国主义组织进行革命性决裂,退出欧盟、北约和所有帝国主义机制。 该方案只能由工人阶级自己建立、监督和撤换的工人政权,由社区和工作场所自我组织的基层委员会来实现。反资本主义革命力量依赖于工人阶级中的绝大多数人。 与独立的、反资本主义的左翼合作 我们正在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ΑΝΤΑΡΣΥΑ)[7]的框架内努力建立这种反资本主义的、国际主义的和革命的力量的政治表达。这种力量的视角将超越管理主义、改良主义、斯大林主义和爱国主义左翼以及工会官僚机构的框架。它将为工人运动在反资本主义革命纲领上的自我组织和联合而奋斗。 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由一贯参与所有反对资本、战争、民族主义、种族主义、性别主义、各种压迫的社会斗争,并在其中发挥决定性作用的组织和战士组成。尽管有(不算少)问题和动摇,但它仍是反资本主义左翼坚持最久的联合努力,已持续近十五年。 在大选中只有支持这种立场,才不会浪费选票。我们不会从“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逻辑中获益,就像迄今为止都一无所获一样。一位或多或少持改良主义立场的议员在议会中提出问题,什么也改变不了。投弃权票也不会有什么改善。我们需要在大选中发出这样的信息:工人运动中最自觉和最坚定的流派正在加强,以提高反资本主义战士的自信心,因为他们将在未来的日子里站在斗争的第一线。 我们呼吁工人、青年、妇女、难民和移民、LGBTI群体、所有被压迫者都加入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的队列,在斗争中和投票箱前共同战斗。 2023年5月8日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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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组织—斯巴达克斯关于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五大的报道

瓠樽 瞻彼淇奥,緑竹猗猗。 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ΑΝΤΑΡΣΥΑ)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于2023年1月21日至22日(周末)在农业大学大剧场举行。反资左阵的六十九个泛希腊地方会议和三个分支会议选出了六百名全国代表大会代表,代表近二千名成员。 出席会议的代表和反资左阵的注册成员比上次大会要少(译按:上次大会时阵线有3000多名成员,1200名代表),这是由于“过渡”社(Μετάβαση)和左翼聚合社(ΑΡΙΣ,ARIS)[1]的离开;“过渡”社已经演变成了“对抗”社(Αναμέτρηση)和“K计划”社(Κ-Σχέδιο),[2]左翼聚合社则选择了一种支持希腊共产党(ΚΚΕ,KKE)的政策。然而,尽管反资左阵中的右派退出了,但它保留了绝大多数有组织的成员。[3]令人鼓舞的是,尽管其力量分散,内部运作瘫痪,但仍有大量新成员首次参加反资左阵,支持其在工人斗争中的一致性,对发生于乌克兰的帝国主义战争的态度以及对反资本主义左翼独立政治存在的承诺。 在参加大会的所有代表中,58%的代表来自共产主义解放新左翼潮流(ΝΑΡ,以下简称“新左翼潮流”)[4]和希腊革命共产主义运动(ΕΚΚΕ)[5],34.5%的代表支持社会主义工人党(ΣΕΚ)[6]的立场,7.5%的人支持“反资本主义与革命的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倡议”(Πρωτοβουλίας για μια ΑΝΤΑΡΣΥΑ Αντικαπιταλιστική και Επαναστατική (ΠΑΑΕ),以下简称PAAE)的立场,希腊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组织—斯巴达克斯(ΟΚΔΕ-Σπάρτακος)[7]参与了该倡议。这表明,原则上有64.5%的人支持多数派的立场。尽管有各种各样的矛盾,但与少数派不同,多数派坚持反资本主义左翼的独立政治和选举存在的立场,而少数派主张与改良主义的人民团结党(ΛΑΕ)[8]建立选举和政治伙伴关系。当然,当大会正在召开之时,人民团结党就已经在与伐鲁法基斯(Βαρουφάκη)的欧洲现实不服从阵线(ΜΕΡΑ25)[9]就联合选举一事进行谈判了。 在为期两天的会议中,大厅里代表们的出席率一直很高。反资左阵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出现的对抗现象基本上被避免了。这反映了今天留在反资左阵的成员在政治上更加成熟了。 然而,议题和多数代表的立场几乎完全集中在选举策略和选举联盟上,特别是是否可以与人民团结党建立更广泛的选举合作。在这点上,他们与以往大会的议题差别不大。因此,更为严重的纲领问题以及反资左阵的组织运作问题被排除在讨论之外。PAAE的干预和修正(回顾反资左阵成立以来的历程、反资本主义纲领、劳工运动、希腊—土耳其对抗中的国际主义任务、青年运动、女性主义运动)是为了填补这一空白。在大会立场中承认国内少数民族的要求,采纳关于妇女运动的任务,是积极的一面。然而,其他修正案要么被拒绝,要么没有真正的时间和意愿来讨论它们。无论如何,其他修正案仍然可以作为有助于纲领性对话的文本提供给所有人,我们会坚持这样做。 PAAE的干预主要集中在对反资左阵成立以来的历程进行必要的广泛的政治和组织上的说明,虽然反资左阵有其政治缺陷,但没有从独立于改良主义和国家机构的反资本主义左翼的构成计划上退缩。在此基础上,我们坚持将运动中必要的联合战线行动同改良主义组织和政党(如欧洲现实不服从阵线、希腊共产党和人民团结党的)的政治、选举和纲领性合作区分开来,这也是阵线内争论最激烈的问题。过去几年在这个问题上的摇摆不定(对新兴的激进左翼联盟及其关于左翼政府的提议的态度,与阿拉伐努(Αλαβάνου)的B计划(Σχέδιο Β)[10]“同流合污”,与人民团结党的谈判),毕竟从一开始就是困扰反资左阵最严重的政治问题。 在此基础上,PAAE提出了自己的纲领,同时批判性地支持多数派的立场,因为多数派普遍重申了独立于改良主义的目标,更具体地说,他们拒绝与人民团结党合作。 在反资左阵此前所有的全国代表大会上,我们都能看到有一部分人在论证,以为自己已经发现了神奇的钥匙,可以打开通往广大人民群众和选举成功的大门。虽然这把神奇的钥匙每次都有不同的名称(如凝聚力、激进左翼的团结等),但其特点是目标不明确,并援引了那些由于“团结”而使人民运动“大有作为”的时期(占领时期的民族解放阵线(Εθνικό Απελευθερωτικό Μέτωπο(ΕΑΜ))[11]和独裁时期的统一民主左翼党(Ενιαία Δημοκρατική Αριστερά (Ε.Δ.Α.))[12])。然而,他们忘了提及这一政策给人民运动带来的悲惨结局,因为他们没有寻求和研究导致这一悲惨结局的原因。所有这一切,都是在一个名为“泛左翼”(παναριστεράς)的卡通式缩影中进行的,它将通过阿拉伐努的“B计划”或拉法扎尼斯的人民团结党来实现。 这一次,社会主义工人党(ΣΕΚ)无视反资左阵之前的决议和声明,完全违背了它在面对有人要“顺应”B计划时所采取的反对立场,而与人民团结党、对抗—争取一个新共产主义左翼组织(Αναμέτρηση – οργάνωση για μια νέα κομμουνιστική αριστερά)、左翼重组社(ΑΡΑΝ)、K计划(Κ-Σχέδιο)等组织一起参与组建了一个不同的、“更广泛的”政治项目。[13]虽然社会主义工人党毫不犹豫地在会前会议和反资左阵大会进行之时做出这一举动,但显然,社会主义工人党有必要的政治结构,有国际主义和反资本主义的立场,所以它不应该对这个可能的新“阵线”抱有任何幻想。社会主义工人党似乎在参与其中,但并不声称达成任何实质的纲领性协议,因为实际上社会主义工人党把这个项目看作是一个选举机会的载体。在这个意义上,拥有改良主义、管理主义和民族主义立场的人民团结党可能参与该项目,这不仅不会被社会主义工人党视为问题,而且会被其认为是一个有助于扩大其选举吸引力的参数,哪怕只有一点点。 另一方面,新左翼潮流通过参加反资左阵和其内部的分裂,在一些重要问题上(希腊—土耳其、反战、移民、女性主义、行动和选举与阵线内的平台)积极转变了观点和立场。这种积极的发展,再加上老一辈人丰富的政治经验,他们理解并拒绝了希腊共产党领导层的改良主义和机会主义,使我们有可能在共同的日常实践中共存,进而在反资左阵大会上共同支持多数派的政纲。 社会主义工人党正在寻求政治和解的大多数组织都是从反资左阵中分裂出来的组织。然而,社会主义工人党的同志们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即这些组织之所以置身于反资左阵之外,正是因为他们选择了一个不同的政治项目,即与改良主义结合,以改善运动退却时期的阶级关联。这些分裂出来的组织现在似乎是在模仿人民阵线,寻求摆脱政治边缘处境的途径。同时,他们以一种荒谬的方式批评反资左阵的所谓宗派主义,甚至将改良主义的人民团结党选择与欧洲现实不服从阵线进行选举合作这一可预见的行为归罪于反资左阵。虽然他们认为反资左阵的这种所谓的宗派主义之前就已把他们困在边缘位置。事实上,他们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方向,他们的纲领仍然基于对工人阶级和革命左翼在当前取得决定性胜利的可能性采取失败主义态度。 然而,从代表们的发言中已可看出,在接下来的几周里,新左翼潮流也没有拒绝与最近从新左翼潮流中分裂出来的“过渡”社就大选而重新联系。这一评估的差异,被PAAE关于需要在大选中与左翼政府主义区分开的修正案所证实,但该修正案被多数人投票拒绝了,这导致我们给政治决议文本的最终版本投了弃权票,尽管我们投票赞成决议中的这些立场。我们继续批评反资左阵多数派,他们虽然非常严厉地批评人民团结党,但上次大会时,他们在与左翼政府主义划清红线时却犹豫不决。 随着人民团结党与欧洲现实不服从阵线合作的最新信息传来,主张反资左阵与其他组织,如“反资本主义与革命左翼联合运动倡议”(对抗社、K计划、左翼重组社)和国际主义工人左翼(ΔΕΑ)联合参选的提案又回来了,并得到了新左翼潮流的同意。希腊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组织—斯巴达克斯必定对此保留意见。在任何情况下,即使在选举期间,也不得进行任何与纲领相抵触之事,同时,应当清晰明确地介绍反资左阵所确定的立场和过渡纲领。我们参与选举的目的也在于此,而不是对选举反资本主义议员的可能性抱有幻想。 危机时代的最新发展凸显了革命反资本主义流派与改良主义之间的红线,超过这条红线就不可能有纲领性的联合或政治上的凝聚力: ★反对左翼政府战略,拒绝管理资产阶级国家机构。国家机构必须由工人政权机构取而代之,而不是简单地置于左派手中。 ★拒绝以小恶之名支持一个或另一个帝国主义阵营,拒绝以抵御外敌之名支持“民族团结”。 ★参与和支持运动中出现的自我组织和工人自我管理机构,以反对共同管理的逻辑[14]。 在这些纲领性原则的基础上,在强调正在展开并将继续展开的工人和社会斗争的前提下,我们将走过不断进行的选举斗争的新时期,接近其他现存的反资本主义和革命力量。 来源:Ανακοίνωση της ΚΕ της ΟΚΔΕ Σπάρτακος για την 5η Συνδιάσκεψη της ΑΝΤΑΡΣΥΑ来源: [1] 左翼聚合社为希腊的毛主义—阿尔都塞主义组织,2009年参加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2015年左翼重组社和左翼反资本主义组织退出反资左阵时,左翼聚合社未跟着退出。2019年后,左翼聚合社在立场、活动上越来越向希腊共产党靠拢。2022年,左翼聚合社退出了反资左阵。 [2] 全称为“争取颠覆性左翼阵线的过渡运动”(ΜΕΤΑΒΑΣΗ Κίνηση για μια Μετωπική Ανατρεπτική Αριστερά),分裂自共产主义解放新左翼潮流,“过渡”于2019年12月退出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2020年,“过渡”社的一部分改组为“对抗—共产主义组织”(Αναμέτρηση—Ομάδα Κομμουνιστών/στριων),2022年,又同反资本主义与国际主义左翼会议(第四国际纲领倾向亦参与其中)、一些离开左翼重组社的成员一起合并为“对抗—争取一个新共产主义左翼组织”(Αναμέτρηση – οργάνωση για μια νέα κομμουνιστική αριστερά);另一部分则改组为“K计划”。 [3]至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参与其中的组织有(依组织大小排列):共产主义解放新左翼潮流、社会主义工人党、希腊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组织—斯巴达克斯、希腊革命共产主义运动、生态主义替代社。 [4] 1989年,退出希腊共产党和希腊共青团的左翼力量为反对希腊共产党入阁行为而退出希共,他们组成希腊共青团(新左翼潮流),后改称共产主义解放新左翼潮流,其青年组织为共产主义解放青年团。 [5] 希腊革命共产主义运动是希腊毛主义组织,成立于20世纪70年代,认为希腊是成熟的资本主义国家,应直接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因此其观点与希腊其他毛主义组织主张的“反帝反垄断阵线”有明显区别。2009年参与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另按:生态主义替代社亦与新左翼潮流共享一份代表参选名单。 [6] 希腊社会主义工人党(SEK)是希腊目前最大的托派组织,是国际社会主义倾向(IST)希腊支部。 [7] “反资本主义与革命的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倡议”(PAAE)是由希腊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组织—斯巴达克斯主导的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内部派别,其在五大提交的文件可参考:https://zhuanlan.zhihu.com/p/600359780 。希腊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组织—斯巴达克斯源自1928年成立的“斯巴达克斯小组”(即希腊共产党左翼反对派);1985年,原希腊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组织因是否主张革命左翼重组而分裂,赞成革命左翼重组的力量形成希腊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组织—斯巴达克斯,并成为第四国际希腊支部;反对革命左翼重组,主张本组织为未来工人革命政党核心的力量形成希腊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组织—工人斗争,2009年彻底放弃对第四国际的支持。 [8] 人民团结党是由2015年退出希腊激进左翼联盟的原“左翼平台”所组建的政党,其成立目标是恢复2012年以前的激进左翼联盟,成立之初有数十名议员。但人民团结党成立后不久即严重分裂,至2019年希腊大选时已成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党。人民团结党持有希腊民族主义思想,内部官僚主义严重。 [9] 欧洲现实不服从阵线(MeRA25)由伐鲁法基斯领导的一个改良主义左翼政党,原属人民团结党。该党缺乏实质组织架构,实质上是伐鲁法基斯的竞选工具。伐鲁法基斯是希腊著名经济学家,曾在2015年1—7月的激进左翼联盟政府中出任希腊财政部长。 [10] B计划是阿拉伐努主导的一个改良主义左翼组织,曾参加激进左翼联盟,属于其中的左翼平台。2015年退出激进左翼联盟,参与组建人民团结党,现在仍是人民团结党的一部分。 [11] 民族解放阵线(1941—1947)是德国占领希腊期间,希腊最大的反抗组织,该组织有一系列政权、军队体系,该组织的核心组织是希腊共产党。 [12] 统一民主左翼党主要活跃于1951—1974年,该党是希腊共产党的合法外围组织,是当时左翼中规模最大的组织。希腊军事独裁统治期间曾短暂被取缔,民主化后,其活动恢复,但活力不再,1985年最终自行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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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支持希腊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ΑΝΤΑΡΣΥΑ)

瓠樽 瞻彼淇奥,緑竹猗猗。 ——希腊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组织—斯巴达克斯(ΟΚΔΕ Σπάρτακος)大选声明 新民主党(ΝΔ)政府,第一个“后备忘录”政府,正在完成其任期,其他任何灾难都无法与备忘录政府相提并论。坦皮(Τέμπη)的罪行[1]揭示了过去十年中,以牺牲工人阶级和整个社会为代价来拯救资本危机的政策所造成的后果是多么严重。 攻击仍在继续…… 现政府与以往历届政府一样,自始至终都代表资产阶级实施紧急计划,攻击生活水平、工作和民主权利、工人的成就等:如实施紧缩政策、对大众消费征收重税、私有化和拆除社会保障、工作弹性化(废除五天八小时工作制)、限制罢工权的新措施、工会的电子备案。公共服务及卫生和教育等关键部门正被自由市场之风席卷:管理权的加强和对公共部门员工、教师、医护人员的评估与纪律管控。 持续在物质和制度上武装镇压机制,并大力限制资产阶级民主自由。 掩盖和释放罪犯,不起诉各种“贵族”,与之相伴的是令人窒息地监视和镇压被压迫者:驱赶占领住房者、取消大学庇护、大流行期间的宵禁、限制和禁止示威、大学警察[2]等。 更为致命的是攻击难民和移民:剥夺他们人的地位̇,违反每一个人权概念,更多的栅栏、边防军、海上巡逻、军队、警察、外国人海上“志愿”遣返、绑架和驱逐出境、监禁在“封闭的”“住宿中心”,解散援助机构等。 同时,在阶级谱系的另一端,雇主、运河所有者、船东、“投资者”和基金享有政府最主要的爱护和关怀:“自由”拍卖财产和掠夺公共资金;占有一切——保险、船厂、港口、码头、机场、医院、学校、博物馆、水。减少雇主应缴的社会保险费的“自由”:减少对资本和大企业的直接税。在大流行期间,政府直接把几百亿的公共资金补贴给了大资本。 ……和战争游戏! 巨额资金被用于帝国主义资本的武器工业。美国驻希腊军事基地的使用期被无限期延长,还设立了新的基地和港口。反土耳其的言论和民族主义的毒液是希腊资本的侵略性扩张主义外交政策的内在表现,是为了大力宣传获取专属经济区和海洋能源及海底数据传输线的新伟大构想。因土耳其资产阶级出于同样的原因,同样声称在这些地区拥有主权,为了在与土耳其资产阶级的竞争中保持优势并获得西方帝国主义集团的青睐,希腊国家在西方帝国主义的羽翼下与以色列这个种族主义国家结盟。希腊资本家在爱琴海、东地中海和巴尔干地区的主张与工人和被压迫者的利益毫无共同之处;相反,他们以“国家利益”——即强国利益为名,危及工人和被压迫者的生命,对国内社会和平进行讹诈。希腊卷入乌克兰战争已经是一种致命的威胁。 地球的新常态 21世纪头几十年的特点是,以牺牲绝大多数人的利益、牺牲那些维持社会运转的劳动者的利益代价,普遍进行了有利于少数资本家利益的财富再分配,与之相伴的是帝国主义集团的侵略扩张。世界各地都在有意实施加剧不平等的政策。能源巨头们神话般的利润被戏称为“天价”。但是,政府粗俗的政策却使数十亿美元从工人的工资转移到了公司的公文包和股东的口袋中,并造就了“历史上贫困增加最剧烈的时代”。 利润的增加并非源于生产的相应增加。与其说是投资,不如说是资本在股票市场、公共债务市场、各种泡沫、利率差异中自我循环。资本通过私有化、财富再分配、加重剥削、掠夺我们的生活等政策抽走了利润。 公司之间的竞争日益尖锐,起初发展为贸易战和货币战,后来发展为帝国主义列强之间的整体地缘政治对抗。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是我们这个时代大规模帝国主义战争的前奏:在欧洲战线的乌克兰,在台湾海峡,在中东,在中亚,在北极圈,在利比亚,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在厄立特里亚,在苏丹。在经济上、政治上、意识形态上和军事上,在世界资本主义体系结构性危机的推动下,新老帝国主义大国正在摩拳擦掌。 在这种普遍对抗的背景下,相信“国际社会”可以确保和平,或处理环境污染、生物多样性的破坏,或避免即将到来的气候变化对地球生命的威胁,都是幻想。 投票箱呈现责任 新民主党(ΝΔ)、泛希腊社会主义运动(ΠΑΣΟΚ)、激进左翼联盟(ΣΥΡΙΖΑ)等又想在选举中欺骗我们。米佐塔基斯(Μητσοτάκης)承诺“欧洲工资”。齐普拉斯(Τσίπρας)声称他将实施他在第一个任期内无法实施的左翼方案。[3]安德鲁拉基斯(Ανδρουλάκης)提到了20世纪80年代,并承诺建立一个社会民主主义政府。这些都是故意的谎言。他们很清楚,疫情大流行时期的萧条、制裁、战争、高利率,不可避免地会导致新的严厉的紧缩措施——他们都愿意实施这些措施,以确保他们所承诺的体制的稳定。 民粹主义、极右翼、民族主义、种族主义、蒙昧主义、公开的法西斯主义党派散布对最贫穷、最弱小、最受压迫的人(移民、妇女、工人、LGBTI等)的仇恨和暴力。他们看似反体制力量,但事实上,他们不过是更野蛮和更不人道的制度的表现。 投无效票和弃权票不是解决办法:从政治中清除被压迫者是压迫者有意识的目标。由于工人阶级的沮丧和非政治化,有意在大选中投弃权票会在弃权的海洋中迷失方向,未能呈现出具体的政治解决方案。 斗争中的希望 坦皮罪行发生后,数十万人走上街头,进行抗议,占领他们的学校和学院。他们示威反对侵蚀基础设施的行为,反对私有化,反对人类生命的贬值。这是打破示威禁令和阻止设置大学警察的斗争,反法西斯运动和上诉法院外的盛大集会[4],efood和Cosco的胜利斗争[5],反对评估和国家操纵的斗争[6],艺术家运动,反父权制、杀害女性、强奸的斗争等的延续和高潮。 这场运动在英国、德国、西班牙、葡萄牙的大罢工中找到了回声。工人正在为增加工资而斗争,他们的工资正被精确地侵蚀。工人正在为加强公共卫生系统和增加社会支出而斗争。法国正处于先驱地位,多年来举行了最大规模的示威和罢工,以反对提高退休年龄。 这些斗争至关重要,但它们还不够。一旦运动消退,一旦政治和政府的稳定得以恢复,那么攻击就会以更大的力度恢复。资产阶级不会妥协,它决心将其反社会计划进行到底。为了打破这种恶性循环,我们必须在政治舞台中心对抗资产阶级方案的核心。 正如“第一次左翼”所证明的,欧洲现实不服从阵线和人民团结党(ΜΕΡΑ25 – ΛΑΕ)提出的管理型政治建议和技术官僚杂技终会失败。希腊共产党(ΚΚΕ)的政策也不是出路:议会反对派,对工会和集体的官僚主义庇护,否认斗争中的自我组织,在劳工—工会运动中采取破坏性策略,把诉求限制在“可行性”范围内,把斗争形式限制在合法范围内,把工人的阶级利益置于资产阶级“国族”利益之下的爱国主义言论——所有这些都完美概括了该党的夸夸其谈。 反资本主义的、革命的出路 只有在政治舞台中心加强反资本主义革命左翼,才能逆转阶级与政治之间的相互关系。只有在一个阶级的、反资本主义的方案上统一斗争,才能挑战资本的政治支配地位。要传播一份包括以下内容的政治纲领: ★增加工资,同时减少工作时间 ★重新整合集体谈判和集体协议 ★恢复和扩大工会自由民主权利 ★保护劳工,禁止解雇,监督劳动力市场 ★将公共资金大规模投入到卫生、教育、社会保险、社会福利、重要基础设施中 ★将公共资金大规模投入保护和恢复环境的活动中 ★不分种族、性别、宗教、性取向,尊重所有人的权利 ★解除警察的武装,废除等级恢复单位(ΜΑΤ)、等级恢复部门(ΥΑΤ)、摩托警察部队(ΔΙΑΣ)、预防和制止犯罪小组(OPKE)、直接行动部门(ΔΡΑΣΗ)等警察单位 ★开放边界,为难民和移民提供庇护、住所、教育和证件 ★在欧洲、巴尔干、爱琴海和地中海地区,实行各国人民和平与合作的国际主义政治。 实现这些内容的先决条件是在工人监督下实现基本商品生产、基础设施、媒体、银行系统的社会化,而不补偿其所有者;工人监督经济和行政机构,征用那些被关闭的企业,与帝国主义组织进行革命性决裂,退出欧盟、北约和所有帝国主义机制。 该方案只能由工人阶级自己建立、监督和撤换的工人政权,由社区和工作场所自我组织的基层委员会来实现。反资本主义革命力量依赖于工人阶级中的绝大多数人。 与独立的、反资本主义的左翼合作 我们正在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ΑΝΤΑΡΣΥΑ)[7]的框架内努力建立这种反资本主义的、国际主义的和革命的力量的政治表达。这种力量的视角将超越管理主义、改良主义、斯大林主义和爱国主义左翼以及工会官僚机构的框架。它将为工人运动在反资本主义革命纲领上的自我组织和联合而奋斗。 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由一贯参与所有反对资本、战争、民族主义、种族主义、性别主义、各种压迫的社会斗争,并在其中发挥决定性作用的组织和战士组成。尽管有(不算少)问题和动摇,但它仍是反资本主义左翼坚持最久的联合努力,已持续近十五年。 在大选中只有支持这种立场,才不会浪费选票。我们不会从“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逻辑中获益,就像迄今为止都一无所获一样。一位或多或少持改良主义立场的议员在议会中提出问题,什么也改变不了。投弃权票也不会有什么改善。我们需要在大选中发出这样的信息:工人运动中最自觉和最坚定的流派正在加强,以提高反资本主义战士的自信心,因为他们将在未来的日子里站在斗争的第一线。 我们呼吁工人、青年、妇女、难民和移民、LGBTI群体、所有被压迫者都加入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的队列,在斗争中和投票箱前共同战斗。 2023年5月8日 来源: okde.org/anakoinwseis/%cf%83%cf%84%ce%b7%cf%81%ce%af%ce%b6%ce%bf%cf%85%ce%bc%ce%b5-%cf%88%ce%b7%cf%86%ce%af%ce%b6%ce%bf%cf%85%ce%bc%ce%b5-%ce%b1%ce%bd%cf%84%ce%b1%cf%81%cf%83%cf%85%ce%b1/ [1] 指希腊二二八火车相撞事故。2023年2月28日,希腊两列火车在拉里萨市坦皮镇相撞,导致57人死亡,另有数十人受伤。此事件因与希腊的铁路私有化、铁道管理部门的官僚化、紧缩政策下公共基础设施投入严重缩减等问题相关,所以引发了强烈的工人与学生抗议浪潮。 [2] 译注:2020年12月希腊内阁会议决定设立大学警察,以“保卫教育机构和学术自由”。这打破了希腊长期的大学自治和警察不得随便进入学校的大学庇护制度。2022年起,大学警察开始大量入驻学校,并遭到大学生的普遍反抗。 [3] 译注:激进左翼联盟在执政前曾表示要退出欧元区,废除紧缩政策,废除欧盟备忘录等。但在2015—2019年执政期间,总理齐普拉斯完全背叛了选举前的承诺,接受了非常严苛的第三次备忘录,并继续实施紧缩政策。激进左翼联盟的施政表现表明了改良主义左翼政党不可能真正解决希腊的危机。 [4] 译注:2020年10月7日,希腊法院判定法西斯主义组织金色黎明党为非法组织。在法庭审判期间,大量左翼团体和工会组织在希腊最高法院外集会。 [5] 译注:efood是一家德国公司所属的外卖平台。疫情期间,为了保证利润增长,2021年9月17日,eFood告知115名签订了3个月合同的员工,他们要么成为“自由职业者”,要么辞职。这引发了efood员工的罢工抗议,来自其他行业的工会也通过各种方式表达声援,很多消费者通过卸载APP,给该APP打差评来声援外卖工人。最终efood宣布无限期雇佣其2000多名员工,并保证其社会保险和福利,至此efood罢工取得胜利。COSCO为中远希腊号货轮,2022年,COSCO工人为反对安全措施不足和待遇低微等,数次发动罢工,并取得胜利。 [6] 指反对2020年以来一系列教育改革的斗争。希腊教育改革内容包括了加强国家对于教学与学术内容评估的内容,此举被认为是在加强对教育与学术活动的国家干预,在加强政府的威权倾向。 [7] 由希腊一些共产主义和生态主义组织所共同组成的阵线,2008年开始筹建,2009年召开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反资本主义左翼阵线由属于“共产主义左翼”的共产主义解放新左翼潮流及共产主义解放青年团,属于托派的社会主义工人党和希腊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组织—斯巴达克斯,属于毛派的希腊革命共产主义运动,属于生态主义的生态主义替代社,及其他一些很小的政治团体联合组成。 发布于 2023-05-18 00:20・IP 属地湖北 Republished From: https://zhuanlan.zhihu.com/p/630226031?utm_campaign=shareopn&utm_medium=social&utm_oi=642759331624521728&utm_psn=1643566311950143489&utm_source=wechat_session&utm_id=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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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烏戰事一週年 反戰團體6人快閃集會 逾20警員戒備

俄烏戰事一週年 反戰團體6人快閃集會 逾20警員戒備https://bit.ly/3IQvXY6 俄羅斯入侵烏克蘭至今一年,傍晚有6名「反戰動員」成員在尖沙咀「快閃」集會,聲援烏克蘭抗戰,期間警方出動逾20警力到場戒備。有成員強調香港真正向國際「Say Hello」的方法是關注國際戰況,尤其需要關注俄烏戰爭;亦有成員坦言「唔可以低調到連發聲都唔做。」 *****《獨媒》踏入第19個年頭,誠邀你訂閱支持▌Paypal/信用卡:https://inmediahk.net/supportus▌Patreon:https://www.patreon.com/inmediahknet▌轉數快:100876515▌單次支持: paypal.me/inmediahknet▌購物支持:https://bit.ly/3x3F6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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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里兰卡热潮有可能重塑国家和社会│Sri Lankan upsurge has the potential to reshape the state and society

Republished From: https://matters.news/@MIAzh/357950-斯里兰卡热潮有可能重塑国家和社会-sri-lankan-upsurge-has-the-potential-to-reshape-the-state-and-society-bafybeifuqcrmdykdz5r6n3jbgois3tnhblhrmlgjg2l3bgykea4kmkl5p4 这场政治动员连带着经济危机一起,有可能将重塑斯里兰卡的国家和社会。政治精英没有办法去解决问题。解决方案将取决于群众的持续动员。拉贾帕克萨家族的下台使人民对他们改变事物的能力充满信心。 斯坦·米勒(Stan Miller)采访威尔弗雷德·席尔瓦(Wilfred Silva) 啄木鸟 译、大壶春花 校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斯里兰卡一直在进行大规模的民众动员,以应对高昂的生活成本、基本用品的短缺和官僚裙带关系。包括总统、总理和其它部长在内的拉贾帕克萨家族(Rajapaksa clan)已被赶下台。总统戈塔(Gota)在最后一刻被迫撤离。军队抛弃了他并允许让抗议者冲进总统府和总理办公室。人们已经能够意识到当大多数人生活在贫困之中,有多少政治精英生活在奢靡中。斯坦·米勒与流亡法国的斯里兰卡资深社会主义活动家、泛亚社会主义者网站亚洲公社(Asia Commune)的成员威尔弗雷德·席尔瓦(Wilfred Silva)探讨了这些话题。(美国工人之声网独家刊载。) 斯里兰卡目前的政治局势如何? 人民很高兴他们通过政治动员(在僧伽罗语中被称为“Aragalaya”-“公民运动”)推翻了拉贾帕克萨家族。这场运动是民主的一课。这场政治动员连带着经济危机一起,有可能将重塑斯里兰卡的国家和社会。政治精英没有办法去解决问题。解决方案将取决于群众的持续动员。拉贾帕克萨家族的下台使人民对他们改变事物的能力充满信心。 这场动员起始于一年前,主要围绕着高昂的生活成本问题,后来诉求转向了政治领域。包括园艺工人和教师要求提高工资的动员,农民因为一些以前进口的必需肥料被国家禁止所造成的动员[1]。(2022年)3 月 31 日,城市中产阶级(全球贫困的受害者)响应了这些动员,并提出了以下要求:#gotagohome(戈塔滚回家)。 政府的现状如何? 戈塔辞职和逃亡后,议会必须在7月20日选举新总统。民众不会再被愚弄。他们知道新总统将成为统治阶级的仆人,所以人民保持警惕。所有的议会政党,从种族主义和民族主义的右翼(斯里兰卡自由党(SLFP)、国家党(UNP)等)到左翼(即人民解放阵线(JVP),一个毛主义民族主义政党,在议会中拥有三个席位),都希望组建一个民族联合政府。该政府的目标是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表明本国的政治和经济是稳定的,因此他们可以向他们借款。斯里兰卡负债累累,已不能再在私人融资市场上借到钱。 这个民族联合政府被宣传为唯一能够解决经济危机的政府。当然,我们知道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从不免费赠送资金,他们会要求民众做出更多牺牲。动员是由地方委员会组织的,其诉求是:为民众提供经济救济;取消总统职能(总统权力很大);一部可以给予地方委员会一个席位的新宪法。 在这次动员中工会的政治地位是什么? 1980 年总罢工失败后,工会变得更脆弱。2022年初,工人阶级大多处于被动状态。尽管发生了经济危机,但是工人阶级还是愿意与老板和政府抗争;工资已经发不出了。仍有一些行业性的斗争:卫生保健工作者、学校教师、种植园工人和农民。由于多年的防范性斗争,阶级意识非常分散和淡化。 通过推广一种混合​​了佛教狂热和反泰米尔种族主义的极右翼意识形态 的“僧伽罗佛教”[2],统治阶级正在通过传播种族主义的毒药进一步分裂工人。工人阶级也对国家暴力和恐怖感到厌倦,就像人民解放阵线(JVP)1988/1989 年未遂政变期间发生的那样,当时成千上万的左翼激进分子被杀害,无论其隶属关系如何。 私营部门的工会由主流政党控制。一开始,他们怀疑动员的不成熟和无政府主义程度。规模较小的左翼工会(银行员工工会、教师工会、CMU 和 UFL 工会——拥有数千名成员)对动员更加认同并参与其中。工人阶级中一部分重要组成成员认为工會鬥爭可以在自己的命运中发挥作用。 在这次动员中,革命者的政治地位是什么? 革命组织试图在动员中组建一个“工人集团”(workers’ bloc)来捍卫工人的要求。但由于过去左派的背叛,而现在的左派很弱。 总动员很强,但没有中央领导。动员肯定有一些优点:它由女性和年轻人领导,而左翼组织主要是男性和年长者。革命者必须积极争取这次动员的先锋部分成员,并改变他们的常规革命方式。 一些左翼人士想与资产阶级政党合作。其他人则遭受宗派主义和官僚主义之苦。但这次动员无疑是一次将社会主义带給新一代的机会。 这次动员讨论关于泰米尔人的问题吗? 来自北部和东部(他们占多数)的泰米尔人大多不积极参与动员,种植园工人除外。过去,一些毛派组织(如 JVP)参与了 2009 年的大屠杀,当时总统马欣达·拉贾帕克萨(Mahinda Rajapaksa)派军队进入泰米尔地区,杀害了数万名被怀疑是泰米尔猛虎组织游击队成员的人(泰米尔伊拉姆猛虎解放组织(Liberation Tigers of Tamil Eelam))。 左翼和泰米尔人之间的局势很复杂。公民运动(Aragalaya )的核心诉求以僧伽罗民族的身份和意识为界。僧伽罗至上主义体系的根源没有被考虑过。他们还没有认识到历史上泰米尔人遭受的不公正待遇。但这并不意味着北部和东部的泰米尔人对公民运动(Aragalaya )漠不关心。自 2005 年以来,他们一直投票给拉贾帕克萨斯的主要反对派候选人。他们所遭受的苦难超越了公民运动(Aragalaya )所体现的社会经济剥夺。南方的进步左派应该用公民运动来代表这个问题。 你想向国外的革命武装分子传达什么信息? 斯里兰卡是一个小国,只有2200 万人口。我们不可能孤军奋战。我们需要建立国际团结,至少要在东南亚建立团结。斯里兰卡的议会外左翼团体大多是托派。我们在有些事情上有分歧,例如泰米尔问题上的立场。但我们都团结一致反对“联合政治”(politics of coalition),即与资产阶级政党的阶级合作,后者在过去摧毁了左翼。我们需要争取积极参与动员的青年和妇女;否则,我们将永远处于边缘。 2022年7月18日 [1] 该州使用美元进口化肥。外汇储备正在暴跌。所以他们开始从印度和中国进口更便宜的有机肥料。政府的最终目标是生产国产有机肥料。但是这些肥料,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质量都很差。 [2] 泰米尔人是斯里兰卡的少数民族,约占人口的 16%。他们是印度教徒,讲泰米尔语,而斯里兰卡多数人讲僧伽罗语并且是佛教徒。 原文链接:https://socialistresurgence.org/2022/07/18/sri-lankan-upsurge-has-the-potential-to-reshape-the-state-and-socie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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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民主勞總 #KCTU﹕Stand with Hong Kong Workers

#國際連結   韓國民主勞總 #KCTU﹕Stand with Hong Kong Workers(Scroll down for English) 香港勞權監察總幹事蒙兆達早前在國際職工會聯盟世界大會碰到韓國民主勞總 Korean Confederation of Trade Unions 會長梁京洙。韓國民主勞總代表南韓113萬工人,是 #南韓 第二大工會聯盟。 梁京洙十分關心香港工運人士被囚,以及工會被打壓的情況,他希望把以下訊息帶給香港人,為香港工人打氣﹕ 「去年,我因為組織大型群眾示威爭取表達疫症下工人的訴求,遭到監禁,國際聲援令我有力量去面對困難。 現在我呼籲各地工會加強團結,爭取立即釋放香港被囚工運人士,包括前職工盟主席 #吳敏兒、秘書長 #李卓人 及前 #醫管局員工陣線 主席 #余慧明,他們因行使國際基本人權及勞工權利而被囚禁。 參與工會是我們不可剝奪的權利。當我們被剝奪了權利,我們只有透過抗爭奪取回來。然而如果我們自己放棄了權利,我們就失去了尊嚴。 為香港工人打氣! 讓我們一起抗爭直至勝利!」 韓國民主勞總會長 梁京洙 During the ITUC’s world conference last month, Hong Kong Labour Rights Monitor Executive Director Christopher Mung met with Yang Kyeung-soo, President of the Korean Confederation of Trade Unions (KCTU). KCTU is the second largest union confederation in South Korea, representing 1.13 million members in the country.  Yang was deeply concerned by the detention of trade union lead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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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全党同志书[1]

陈独秀 (1929.12.10) 亲爱的同志们:  我自从一九二○年(民国九年)随诸同志之后创立本党以来,忠实的执行了国际领导者史大林季诺维也夫布哈林等机会主义的政策,使中国革命遭了可耻的悲惨失败,虽夙夜勤劳而功不抵过。我固然不应该效“万方有罪在予一人”可笑的自夸口吻,把过去失败的错误而将自己除外。任何人任何同志指摘我过去机会主义的错误,我都诚恳的接受。我绝对不愿为要拥护我个人的错误(自从“八七”会议到现在,我不但对于正当的批评不加掩护,即对于一切超过事实的指摘,也以为是个人的细故,默不答辩),而使过去无产阶级付了重价的苦经验埋殁下去,得不到一点教训。我不但不愿掩护我过去的错误,即现在或将来,如果我在思想上在行动上有了机会主义的错误,同样不愿掩护,同样希望同志们在理论上在事实上加以无情的批评,只要不是附会造谣,我都虚心接受。我不能有瞿秋白李立三那样的自信力,我深切的认识,任何个人任何党派,想免除机会主义的错误,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深邃的马克思主义者如考茨基与普列哈诺夫,晚年尚犯了不可恕的机会主义,长期追随列宁学习的如斯大林与布哈林,现在也犯了可耻的机会主义;象我辈这样浅薄的马克思主义者,更何可自满,一旦自满,便是自已阻住自己的进步。就是反对派的旗帜,也决不是张天师的灵符,小资产阶级意识没有根本去掉,对过去机会主义的系统没有深刻了解并坚决参加斗争的分子,若仅仅站在这一旗帜之下骂几声史大林李立三的机会主义,便以为机会主义的魔鬼永远不会近身,这便是妄想。我们要真能免除机会主义的错误,只有在马克思列宁的遗教中,在无产阶级的群众斗争中,在同志相互批评中,不断的虚心学习,才庶几可望。  我坚决的认为,中国革命过去的失败,客观上原因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党的机会主义之错误,即对资产阶级的国民党政策之错误。(附注一)当时中央负责同志尤其是我,都应该公开的勇敢的承认过去这种政策毫无疑义的是彻头彻尾的错误了,但只是简单的承认错误还不够,必须忠实的彻底的认识过去的错误即机会主义的政策之内容及其原因结果是些什么,并且毫无顾忌的暴露出来,然后才可望不至继续过去的错误,方可望不至使下次革命又蹈于以前机会主义的复辙。  本党创立之初虽极幼稚,然在列宁主义的国际指导之下,尚未曾做出很大的错误,如坚决的领导工人斗争和对于国民党阶级性之认识。一九二一年(民国十年)由国际召集的远东劳动人民大会,中国方面是由本党领导国民党及其他各社团的代表进行的,大会的决议,在东方殖民地国家应进行民主革命的斗争和在革命中进行农民苏维埃的组织。于是中国党的第二次大会(一九二二年)遂决议了民主革命的联合战线政策,并根据此议决发表时局主张。同时青年团国际代表达林来中国,向国民党提出民主革命派联合战线政策。国民党的总理孙中山严词拒绝了,他只许中共及青年团分子加入国民党,服从国民党,而不承认党外联合。大会散会不久,共产国际即派代表马林来中国,要求中共中央全体委员在西湖开会,提议加入国民党的组织,力言国民党不是一个资产阶级的党,而是各阶级联合的党,无产阶级应该加入去改进这一党以推动革命。当时中共中央五个委员:李守常、张特立、蔡和森、高君宇及我,都一致反对此提议,其主要的理由是,党内联合乃混合了阶级组织和牵制了我们的独立政策。最后,国际代表提出中国党是否服从国际决议为言,于是中共中央为尊重国际纪律遂不得不接受国际提议,承认加入国民党。从此国际代表及中共代表进行国民党改组运动差不多有一年,国民党始终怠工或拒绝。孙中山屡次向国际代表说:“共产党既加入国民党,便应该服从党纪,不应该公开的批评国民党,共产党若不服从国民党,我便要开除他们,苏俄若袒护中国共产党,我便要反对苏俄。”国际代表马林因此垂头丧气而回莫斯科。继他而来的鲍罗廷,他的皮包中夹有苏俄对国民党巨量物质的帮助,于是国民党始有一九二四年(民国十三年)的改组及联俄政策。  在此时期前后,中共所染机会主义还不很深,所以还能够领导“二七”铁路大罢工(一九二三年)和“五卅”运动(一九二五年),都未受国民党政策的牵制,并且有时还严厉的批评国民党的妥协政策。“五卅”运动中,无产阶级一抬头,便惊醒了资产阶级,戴季陶的反共小册子便应运而出了。是年十月,在北京召集的中共中央扩大会议,我在政治决议案委员会提议:戴季陶的小册子不是他个人的偶然的事,乃是资产阶级希图巩固自己阶级的努力,以控制无产阶级而走向反动的表现,我们应该即时退出国民党而独立,始能保持自己的政治面目,领导群众,而不为国民党政策所牵制。当时的国际代表和中共中央负责同志们一致严厉的反对我的提议,说这是暗示中共党员群众走向反对国民党的道路。主张不坚决的我,遂亦尊重国际纪律和中央多数意见,而未能坚持我的提议。  次年(一九二六年)蒋介石的三月二十日政变,正是执行了戴季陶的主张,在大捕共产党,围剿省港罢工委员会、苏俄视察团(内多联共中央委员)及苏俄顾问的卫队枪械后,国民党中央议决共产党分子退出国民党最高党部,禁止共产党分子批评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共产党及青年团须将加入国民党的党员、团员名册缴存国民党,我们都一一接受了。同时我们主张准备独立的军事势力和蒋介石对抗,特派彭述之同志代表中央到广州和国际代表面商计划。国际代表不赞成,并且还继续极力武装蒋介石,极力的主张我们应将所有的力量拥护蒋介石的军事独裁来巩固广州国民政府和进行北伐。我们要求把供给蒋介石、李济深等的枪械匀出五千支武装广东农民,国际代表说:“武装农民不能去打陈炯明和北伐,而且要惹起国民党的疑忌及农民反抗国民党”。这一时期是最严重的时期,具体的说是资产阶级的国民党公开的强迫无产阶级服从它的领导与指挥的时期,是无产阶级自己正式宣告投降资产阶级,服从资产阶级,甘心作它的附属品之时期(国际代表公然说:“现在是共产党应为国民党当苦力的时代”。党到了这一时期,已经不是无产阶级的党,完全成了资产阶级的极左派,而开始堕入机会主义的深渊了。我在三月二十日事变后对国际报告中,陈述我个人的意见,主张由党内合作改为党外联盟,否则其势必不能执行自己的独立政策,获得民众的信任。国际见了我的报告,一面在真理报上发表布哈林的论文,严厉的批评中共有退出国民党的意见,说:“主张退出黄色工会与退出英俄职工委员会,已经是两个错误,现在又发生第三个错误——中共主张退出国民党”。一面派远东部长吴廷康到中国来,矫正中共退出国民觉之倾向。那时,我又以尊重国际纪律和中央多数意见,而未能坚持我的提议。  其后,北伐军出发了,因为我们在机关报《向导》上批评因北伐而抑制后方的工人运动和向农居勒派军费大受国民党的压迫,同时上海工人将近要起来暴动驱逐直鲁军,暴动如成功,必然发生政权问题。此时我在中央扩大会议的政治决议案起草中提议:中国革命有两条道路:一是由无产阶级领导始能贯彻目的;一是由资产阶级领导,必然中途背叛革命。我们此时虽然可以与资产阶级合作,同时要夺取领导权。国际驻上海的远东部一致反对我的意见,说这样的意见会影响同志们过早的反对资产阶级,并且肯定的说上海暴动如果成功,政权应属于资产阶级,工人不必有代表参加。那时我又因他们的批评,而未能坚持我的意见。  一九二七年北伐军占领上海前后,秋白所重视的是上海市政府选举及联合小资产阶级(中小商人)反对大资产阶级,彭述之、罗亦农和我的意见以为:当时市政府选举及就职,并不是中心问题,中心问题乃是无产阶级的力量若不能战胜蒋介石的军事势力,小资产阶级不会倾向我们,蒋介石必然在帝国主义指挥之下屠杀群众,那时不但市政府是一句空话,势必引起我们在全国范围内的失败。因为蒋介石如果公开的背叛革命,决不是简单的他个人行动,乃是全中国资产阶级走到反动营垒的信号。当时由述之亲到汉口向国际代表及中共中央多数负责同志陈述意见和决定进攻蒋军的计划。那时他们对上海事变都不甚措意,连电催我到武汉。他们以为国民政府在武汉,一切国家大事都应该集中力量在武汉谋解决。同时,国际又电令我们将工人的枪械埋藏起来,避免和蒋介石军队冲突,勿以武装力量扰乱租界等,亦农看了这个电报,很愤激地把它摔在地下。那时我又以服从国际命令,未能坚持我的意见,而且根据国际对国民党及帝国主义的政策,和汪精卫联名发表那样可耻的宣言。  我于四月初到汉口,第一次会见汪精卫,即听到他一些有反动倾向的言论,和在上海谈话时大两样。我告之鲍罗廷,他也说是如此,并说汪精卫一到武汉,即受了徐谦、顾孟余、陈公博、谭延闿间等的包围,渐渐和他琉远了。蒋介石李济深相继屠杀工农后,国民党日益看轻了无产阶级的力量,汪精卫及国民党全体中央委员的反动态度与政策日益发展。我在本党的政治局会议上报告两党联席会议时说:“我们和国民党的合作日益入于危险,他们和我们所争的,表面上好象是这样或那样的各个小问题,实际上他们所要的是整个的领导权。现在只有两条路摆在我们的面前:放弃领导权或是和他们决裂”。会议上以沉默的态度答复了我的报告。马日事变后,我两次在政治局会议上提议退出国民党,最后一次,我说:“武汉国民党已跟着蒋介石走,我们若不改变政策,也同样是走上蒋介石的道路了”。当时只有任弼时说一声:“是的呀!”和周恩来说:“退出国民党后工农运动是方便得多,可是军事运动大受损失了。”其余的人仍是以沉默的态度答复了我的提议。同时我和秋白谈论此事。秋白说“宁可让国民党开除我们,不可由自己退出。”我又和鲍罗廷商量,他说:“你这个意见我很赞成,但是我知道莫斯科必不容许”。那时我又以尊重国际纪律和中央多数意见,而未能坚持下去。我自始至终都未能积极的坚持我的提议,一直到此时实在隐忍不下去了,才消极的向中央提出辞职书,其主要的理由是说:“国际一面要我们执行自己的政策,一面又不许我们退出国民党,实在没有出路,我实在不能继续工作。”  国际始终承认国民党是中国民族民主革命的主体,“国民党的领导”这句话,在斯大林口中叫得异常响亮(见中国革命问题中反对派的错误)所以始终要我们屈服在国民党组织之内,用国民党的名义,国民党的旗帜领导群众。一直到冯玉祥、汪精卫、唐生智、何健等全体国民党公开的反动,公开的取消了联俄容共(他们老早就说:“只承认容共而不承认联共”)及帮助工农运动等所谓三大政策。国际还电令我们“退出国民政府而不退出国民党”。所以“八七”会议以后,自从南昌暴动一直到占领汕头,共产党仍旧是隐藏在左派国民党的青天白日旗帜之下,在群众中只看做是国民党的内讧,并没别的什么。中国幼稚的无产阶级所产生之幼稚的共产党,本来就没有相当时期的马克思主义和阶级斗争的锻炼,一开始便遇着大革命的斗争,只有在国际正确的无产阶级政策指导之下,才可望不至发生很大的根本错误。不幸在以上这样始终一贯的机会主义政策指导之下的中国无产阶级及其政党,怎么会看清自己的前途,怎么会有自己的独立政策,只有步步投降于资产阶级,附属于资产阶级,以至一旦资产阶级的大屠杀到来而我们没有一点办法。长沙马日事变后,国际训令我们的办法是:  (一)土地革命应从下级没收土地,不用国民政府下令没收。然而不要侵犯军官的土地。(两湖的资产阶级、地主豪绅几乎没有一个不是当时两湖军官的本家亲戚故旧,而或明或暗受他们的包庇。没收土地若以不侵犯军官为条件,便是一句废话。)  (二)以党部的力量制止农民的“过火”行动。(过去就实行了制止农民的“过火”行动这一可耻的政策,然而事后国际却批评中国党“常常成了群众运动的阻碍物”,指为中国党三个最大的机会主义的错误之一。)  (三)消灭现在不可靠的将领,武装两万共产党员,加上从两湖挑选五万工农分子组织新军队。(如果能得到这许多军器,为什么不直接武装工农而还要扩张国民党的新军队?又为什么不能建立工农兵苏维埃?既没有工农兵苏维埃,又没有武装工农,试问由什么人,用什么方法去消灭那些不可靠的将领?想必仍旧是哀求国民党中央撤换他们,国际代表鲁易把国际训令送给汪精卫看,自然是这个用意。)  (四)在国民党中央委员会中,以新的工农分子代替老委员。(我们既然能够这样自由处分老委员,重新改组国民党,为什么不能够自己组织苏维埃,而必须把工农领袖送到已经屠杀工农的资产阶级国民党里去,替他们装璜呢?)  (五)以知名的国民党员做领袖(不是共产党员),组织革命法庭裁判反动的军官。(已经反动的国民党领袖所组织的法庭,事实上将是谁裁判谁呢?)  企图在国民党内执行这些政策,仍然是幻想的口头上左倾的机会主义,根本政策一点也没有改变,等于想在粪缸中洗澡。当时要执行左倾的革命政策,根本政策必须转变,即是共产党退出国民党,真正独立起来,尽可能的武装工农,建立工农兵苏维埃,推翻国民党的领导。否则任何较左的政策,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当时中央政治局回答国际的电报说接受国际的训令,并且依照方针进行,惟声明不能即时都能实现,因为中央全体同志都认为国际这些训令都是一时没有办法的办法,就是列席中央会议的樊克(听说他是斯大林的特别使者),也以为没有即时执行的可能,他同意中央致国际的电报,说:“只好这样回答”。“八七”会议后,中央极力宣传,说中国革命失败的原因,是机会主义者不接受国际训令(当然即指上述这些训令,此外别无什么训令)即时转变,不知他们以为在国民党圈内能够如何转变,所谓机会主义者是指谁?  党犯了以上这样一贯的根本错误,别的大大小小不可胜述的枝叶错误,自然要跟着不断的发生出来。认识不彻底,主张不坚决,动摇不定的我,当时深深地沉溺在机会主义的大气中,忠实地执行了国际机会主义的政策,不自觉的做了斯大林小组织的工具,未能自拔,未能救党,未能救革命,这是我及我们都应该负责任的。现在的中央说我们企图把中国革命失败的责任推到国际好躲避自己的责任,这简直是笑话。任何人都不能因为他犯过机会主义而永远取消他批评上级机关的机会主义及他自己回到马克思列宁主义之权利,同时任何人也不能因为机会主义政策之来源出于上级机关而有躲避自己执行机会主义政策的责任之自由。机会主义政策固然来源于国际,然而中国党的领导者为什么不向国际抗议而忠实地执行,这个责任又推到谁呢?我们应该很坦白的很客观的认识过去以至现在的机会主义政策,都是来自国际,国际是应该负责任的。幼稚的中国党还没有自己发明理论决定政策的能力,至于盲目的执行国际机会主义政策,而没有丝毫认识与抗议,这是中国党领导机关应该负责任的。若是互相推诿,大家都各自以为没有什么错误,难道是群众的错误吗?这不是太滑稽,简直对革命不负责任。我坚决的相信,我或别的负责同志,如果当时能够象托洛斯基同志对于国际机会主义政策之错误有那样深刻的认识,有那样坚决的争辩,不但自己争辩,并发起全党党员群众的热烈讨论争辩,其结果即或走到被国际开除和党的分裂,也于党于革命都大有补救,也不致使革命这样可耻的失败,使党这样政治破产。认识不彻底,主张不坚决,动摇不定的我,竟没有这样做,党若根据我过去这样的错误,更或者因为我坚持过去的错误路线,对于我有任何严厉的处罚,我都诚恳的接受,而没有半句话可说。然而现在中央开除我的党籍之理由是:  (一)说我“根本无诚意去认识自己在中国大革命时代之机会主义领导的错误,没有决心去认识过去的真正错误所在,便必然不可免的要继续过去的错误路线。”其实我正因为根本的诚意的认识过去机会主义领导的真正错误所在,和决心反对现在及将来继续过去的错误路线而被开除了。  (二)说我“不满意共产国际的意见”,“根本便不愿赴莫去接受国际的训练。”我所受国际机会主义的训练已经受够了。以前因为接受国际意见,而做了许多错误,现在因为不满意国际意见而被开除了。  (三)我在八月五日致中央信中有下列诸语句:“此外,这两个阶级之‘阶级的经济利益’根本矛盾,还有什么呢?”“当广州暴动前后,……我曾写了几封信给中央,指出国民党政权决不会象你们所估计那样的崩溃,”“现时,群众虽有些斗争,而拿它当作革命高潮到来的象征还太不够。”“一般的合法运动,自然是放弃革命之企图,但在一定条件之下,为发展我们的力量,有必要时,列宁所谓:‘不带何等白热性的一切合法的可能手段,在这个时期(即过渡时期),也不应一概排弃。’”中央把这些语句似是而非的改为“资产阶级与封建势力的矛盾也没有了”;“现在统治阶级不是走向崩溃,革命斗争不是开始复兴而是更加衰落”,主张应采用“合法的方式”,并且每个语句都加上引号,好象是引用我的信的原文。这也算是开除我的理由。  (四)我在十月十日致中央信中说:“在目前没有革命高潮的时期,即反革命的时期,应该提出总的民主主义的口号,如在‘八小时工作制’‘没收土地’之外,提出‘废除不平等条约’‘反对国民党军事专政’‘召集国民会议’等……必须使广大民众在这些民主的口号之下活动起来,才能动摇反革命的政权,才能走向革命高潮,才能使我们的‘打倒国民党政府’‘建立苏维埃政权’等根本口号,成为民众运动中的行动口号。”我和彭述之同志在十月二十六日致中央信中说:“目前即非直接革命的过渡时期,便须有适合过渡时期的总的政治口号,方能争取群众,工农苏维埃在目前只是宣传口号,目前若提出‘为组织苏维埃而斗争’作行动口号,当然得不到无产阶级群众的回声”。中央说我们是“主张以‘召集国民会议’为目前的‘总的政治口号’来代替‘打倒国民党政府’‘建立苏维埃政权’的口号”。这也是开除我的党籍的理由之一。  (五)我说要指出“国民党政府对于中东路的卖国政策或误国政策”,使还有民族偏见的“广大民众能够同情于我们反对帝国主义利用国民党借口中东路问题向苏联进攻的阴谋”。这正为帮助拥护苏联的口号能够深入群众。中央说我是“以反对国民党误国政策的口号来代替拥护苏联的口号。”这也是开除我的理由之一。  (六)我写给中央几封信乃是党中严重的政治问题,中央延搁起来久不发表,而且国际代表及中央向我明白宣告以不能公布党内不同的政治意见为原则。由党员群众合法讨论以纠正中央错误这一方法,既己绝望,我不应再为寻常的组织纪律所拘囚,更不必阻止同志们传观我的信稿。这也是开除我的理由之一。  (七)“八七”会议以后,中央不许我参加任何会议,未曾派我任何工作,直到本年十月六日(距开除我的党籍只四十天),因为我几次发表批评中央继续机会主义、盲动主义的路线,他们为准备开除我的手续,才忽然来信说:“中央决定你在党的政治路线之下,在中央担任编辑工作,限定你一周内作篇反对反对派的文章”。我此时已根本承认托洛茨基同志的主张是合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我如何能说和自己意见相反的假话!  (八)我们只知道托洛茨基同志是坚决的反斯大林、布哈林机会主义政策的,我们不能听斯大林派的造谣,便相信和列宁携着手创造十月革命的托洛茨基同志真有反革命的事实(只拿中国的斯大林派李立三等对于我们的造谣,就可证明)。称托洛茨基为同志,中央便说我们“已经离开革命,离开无产阶级,走向反革命”而将我们开除了。  同志们!中央现在竟勉强制造以上这些无理由的理由,将我的党籍开除了,并且凭空加我以反革命的罪名,我相信同志们对于这件事多半还莫名其妙,就是中央他们自己也说:“有些人或者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他们竟公然在有些同志还其名其妙的状态中将我开除了,说我反革命了,他们为什么要诬蔑我为反革命?我却“很〔莫〕名其妙”。这就是现代中国人新发明的攻击异己的武器。例如国民党大骂我们共产党是反革命以掩饰他自己的罪恶,蒋介石挂着革命的假招牌欺骗民众,妄以他自己为革命之化身,凡反对他的就是反革命就是反动分子。  许多同志都知道,中央开除我的党籍,这些无理由的理由,都不过是表面的官样文章。实际是讨厌我在党内发表意见,批评他们继续过去机会主义、盲动主义,厉行以下的破产政策。  全世界各资产阶级的国家,那一国还都有封建的遗迹和袭用封建式的剥削方法(黑奴和南洋群岛的“猪仔”,事实上就是封建奴隶制度),有些国家甚至还存在封建势力,中国就是其中一例,我们在革命中自然不能放过他,可是国际及中央一致认为:中国在经济政治上都仍然是封建残余占优势,并保持统治地位。因此,他们竟把这种残余当做革命之目标,把压迫革命的主要的当面死敌——资产阶级势力轻轻放过,把资产阶级一切反动行为都归到封建。仿佛说中国的资产阶级还是要革命的,他永远不应该反动,一反动便不能称为资产阶级。因此,他们不承认国民党是代表资产阶级利益的政党,不承认国民政府是代表资产阶级利益的政权,其结论必然是:中国在将来或现在,除了国民党以外,或在南京的国民党之外,还有一个不反动的革命的资产阶级政党存在。因此,现在在策略上,在实际行动上,是跟着改组派做倒蒋的军事投机;在政纲上,是主张将来的第三次革命。至于其革命的性质(附注二)仍须以资产阶级的民主革命阶段为限,反对在将来的革命中侵犯资产阶级的经济力量,反对提出无产阶级专政的口号。像这样始终一致的迷恋资产阶级和对于资产阶级的幻想,不但是继续了过去的机会主义,而且更加深了必然要造成将来革命之更可耻更悲惨的失败!  “建立苏维埃政权”,如果是用为行动口号,必须在革命高潮中客观条件已成熟时才能够发出,不是任何时都可以任意乱来的。(附注三)过去在革命高潮中,未采用“组织苏维埃”和“建立苏维埃政权”这等口号,自然是主要的错误。在将来革命一起来,立刻就要组织工农兵苏维埃,就要发动群众为“建立苏维埃政权”这一口号奋斗,并且应该是无产阶级专政的苏维埃,而不是什么工农民主专政的苏维埃。在当前反革命势力全盛的时代,大众的革命运动没有高潮的时代,不管任何角度来看,“武装暴动”和“建立苏维埃”的条件在客观上都未成熟。“建立苏维埃”目前只能是教育宣传口号,若用为行动口号,号召工人群众马上实际行动起来为“建立苏维埃”而奋斗,必然得不到群众的应声。所以目前在行动上应该采用最民主主义的口号:“为召集国民会议奋斗”。因为这一运动的客观条件已经成熟了。目前,可以仅仅用这一口号推动广大群众,从政治暴露斗争走向革命高潮,进而发展为“武装暴动”,“建立苏维埃政权”的斗争,可是,继续执行盲动主义的中央派却完全与之相反,他们认为革命复兴的气运已经成熟;(附注四)并指责我们认为工农苏维埃在目前只是宣传口号,自然他们认定目前已经是行动口号了。所以,不断地以命令强迫党员代替群众上街示威,以命令强迫罢工,每个小的日常斗争,都要任意强迫扩大到政治斗争,以至工人群众甚至工人同志更加和党脱离了。并且最近在江苏代表大会上,竟至议决了“组织大的罢工运动”和“地方暴动”。自从去年夏天到现在,上海工人起来一些小小斗争的萌芽,一露头即被党的盲动政策铲除了,今后自然还要继续铲除,江苏省代表大会的议决案,如果真去执行,更要大大的铲除。现在我们的党已经不是助长工人革命斗争高潮的领导者,而成了铲除工人斗争萌芽的刽子手!  现在的中央,忠实地依据在国际直接指导之下,第六次大会的破产政策路线(附注五)执行上述的破产政策,把过去的机会主义和过去的盲动主义结合起来,以断送党断送革命。无论是国际或中央过去不自觉地犯了机会主义的错误致革命失败,已经是罪恶了;现在既经反对派的同志很明白的指摘出来,还是悍然不承认过去的错误,而且自觉地继续过去的错误路线,还要为了掩护少数人自己的错误,不惜自觉的抛弃布尔什维克的组织路线,滥用上级机关威权,箝制党内的自我批评,并且对于发表政治意见的同志大批的开除党籍;有意造成党的分崩离析,这更是罪恶以上的罪恶,更是顽钝无耻。每个布尔什维克主义者,都不应该害怕在群众面前公开的自我批评,党只有勇敢的实行自我批评,方能够获得群众,决不会因此失掉群众。反之,象现在的中央这种掩护自己的错误,则真要失掉群众。全党大多数同志,对于党这样的错误与危机,没有不或多或少感觉到的。我们只要不是简单地为领生活费混饭吃,只要自己有一点觉得对党对革命不肯放弃责任,任何同志都应该站起来严厉的实行对党自我批评,以拯救党的危机;倘眼看着党日就危亡,而袖手旁观,默无一言,这也是一种罪恶!  同志们!亲爱的同志们!我们都知道,谁一开口实行自我批评,党的错误还未纠正,谁就自己先失掉了党籍。但是我们要权衡一下,自己个人一时失掉党籍和拯救整个党的危机,孰轻孰重?  自从“八七”会议定出武装暴动的总方针,各处实行暴动,我曾写过好几封信给当时的中央,指出当时群众的革命情绪并不是高涨,国民党政权也不会很快的崩溃,没有客观条件的随便暴动,只有更加削弱党的力量,更加使党离开群众,应该改变政策,在日常斗争中争取群众,团结群众。当时的党中央以为普遍的武装暴动是纠正机会主义之绝对正确的新的路线,主张要估量暴动的条件和计较成败,便是机会主义。当然对我的意见,不但丝毫不加考虑,而且当做笑话到处宣传,说这是我仍旧没有改正机会主义的错误之证据。我当时为党的组织纪律的拘囚,不得已取了消极态度,而未能积极的超越组织对中央的毁党政策作坚决的斗争,致党走上了崩溃的道路,这也是我应负责任的。其后经过第六次大会,我还是怀着错误的见解,还是幻想新的中央受到许多事实的教训,将能够自己醒悟过来,未必盲从国际的错误路线到底。我自己仍是继续消极态度,不欲独持异议,致引起党内纠纷,虽然我对于六次大会的根本路线十分不满,直到经过蒋桂战争及五卅纪念运动,我深深的感到中央牢不可破的继续机会主义和盲动主义,明明是不会自己改变的了,非有自下而上党员群众合法的公开的讨论和自我批评,是不能纠正领导机关严重的错误路线了。然而党员群众都在组织纪律的拘囚与箝制之下,一时陷于“敢怒而不敢言”的状况。此时我实在不忍眼见无数同志热血造成的党,就这样长期的在严重错误路线之下破灭消沉下去。不得不挺身出来,自从八月初起开始向党发表意见,以尽我的责任。此时有些同志还劝阻我说:“中央的人们把他们少数领袖的利益,看得比党的利益和革命的利益更重要,他们坚决的企图掩护自己的错误到底,决不能接受同志的批评。象你这样不避忌讳的批评他们,他们将来会借故开除你的党籍”。我知道这个,然而我爱党的心逼迫着我一定要走向不顾计到我个人利益的道路。  国际及中央一向是反对算旧帐的,一直到现在看见我批评了他们的错误,他们才忽然想起来说我:“无诚意去认识自己在中国大革命时代之机会主义领导的错误,没有决心去认识过去的真正错误所在,便必然不可免的要继续过去的错误路线”。这几句话正是他们自己的真实写照。其实,我若是能够昧起良心来不顾阶级利益和他们肮脏一气,没有决心认识过去的真正错误所在,并附和他们继续过去的错误路线,他们必然还要借重我老机会主义的笔和口,来攻击所谓托洛茨基主义,以希图大家心心相印的掩护自己的错误,更何至于开除我的党籍。和社会恶势力奋斗了大半生的我,怎肯做这样颠倒是非黑白的下流事。李立三说:“中国的机会主义者,(附注六)不愿意正确的去认识过去大革命失败的教训,而想躲藏到托洛茨基主义旗帜之下,来掩饰自己的错误”。其实,在托洛茨基同志所发表的文件中,他所指责我个人的话,比斯大林、布哈林更严厉;然而我不能因为他指责了我个人,便不肯承认他所指出过去大革命失败的教训是百分之百的正确,我宁愿受任何同志任何严重的批评,而不愿使过去革命的经验与教训埋殁下去;我宁愿今天被李立三等少数人开除我的党籍,而不愿眼见党的危机而不力图拯救,将来要受党员群众的责备。我宁愿心安理得的为无产阶级的利益而受恶势力几重压迫,不愿和一切腐化而又横暴的官僚分子同流合污!  同志们,我知道中央开除我的党籍,完全是他们少数人为掩护他们自己错误的一种手段。这样一来,不但免得我在党内发表意见和主张要公开的讨论政治问题,并且拿开除我向党员群众示威,叫大家都免开尊口,我知道决不是党员群众有开除我的意思。我虽然被党的上层少数领袖开除了,我和党的下层群众丝毫没有什么隔阂与芥蒂。所有党中的同志,只要不是始终坚决的跟着斯大林派(国际的和中国的)的机会主义政策走,我仍旧要和你们携着手为无产阶级服务。  同志们!亲爱的同志们!现在党的错误,不是枝节的局部的问题,仍旧和过去一样,是斯大林所领导的国际整个的机会主义政策在中国之表演。甘心做斯大林留声机器的中共中央负责的人们,自今还没有一点政治自觉,而且日益倒行逆施,无可救药了。列宁在联共第十次大会上曾经说过,“党内有了根本不同的政治意见,而又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决,小组织才是正当的”。他当年所领导的布尔什维克派运动,就建筑在这个理论之上的。现在我们党的危机也不容许在党内有别的方法(即党内合法的公开争辩)来解决了。我们每个党员都负有拯救党的责任,应该回复到布尔什维克精神与政治路线,一致强固的团结起来,毫不隐讳的站在托洛茨基同志所领导的国际反对派即真正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旗帜之下,坚决的,不可调和的,不中途妥协的和国际的及中共中央的机会主义者奋斗到底。不但反对斯大林的及类似斯大林的机会主义,并且要反对季诺维也夫等的妥协态度,不怕所谓“轶出党的范围”,不惜牺牲一切,以拯救党拯救中国革命。   此致 无产阶级的敬礼! 陈独秀一九二九年十二月十日 本篇附注皆系作者原注。 (附注一) 史大林说:“多数派在一九○五年中的政策是不是正确的呢?是正确的,但未〔为〕什么有了苏维埃的存在。有了多数派的正确政策,一九○五年革命还是不能胜利呢?这是因为封建残余和专制政府要比工人革命运动的力量强大些。能不能说中国共产党的政策在过去没有提高了无产阶级的战斗力,没有亲密无产阶级与广大群众的关系,和没有增长无产阶级在这些群众中间的威望呢?很明显是不能这样说的”。正确的政策固然不是胜利之唯一保证,而错误的政策却是失败之主要的保证。若以为商人之力量如果强大些,虽有正确的政策还是不能胜利,则俄国一九○五年的失败和中国一九二七年的失败以及一切革命工人运动之失败都是定命的了!我不愿意史大林为中国党有这样的辩护,我更(不)愿籍史大林的话为我自己辩护。 (附注二) 中国革命之现阶段是反革命时期。目前对于民主的反革命运动,只有走向革命之可能,而不是革命。至于改组派倒蒋运动,只是反革命的国民党内部冲突,根本连民主运动还说不上。只有民众高潮发展到推倒整个的资产阶级国民党政权,才算是革命。六次大会所谓“中国革命现在的阶段是革命的阶段”,事实上应该指是将来的第三次革命。他们承认现在的阶段是革命的阶段,所以产生出思想混乱的“中国革命现在阶段的政纲”,即所谓“中国革命之十大要求”,这正是机会主义和盲动主义之混合物。 (附注三) 一九一七年四月巴格达梯夫为首的一部份多数派,发出“一切政权归苏维埃”的口号,列宁尚且公开的责骂他们发出这一口号大早,说他们是冒险。 (附注四) 最近国际训令说:中国革命复兴已经成熟了。中共中央初接此训令时,尚疑成熟二字或译文有误,后交宣传部查对原文,译文并未错误。同前在江苏省代表大会中,多数代表对成熟二字也一致怀疑,群起争论,后经中央出席委员极力坚持,终于决定中国革命复兴已经在他们的头脑中成熟了(大概他们以为改组派倒蒋就是革命复兴)。 (附注五) 第六次大会所决定之破产的路线,用白纸黑字写在议决案上,如:“中国革命现在的阶段是资产阶级性民权革命”“实现工农民权独裁制”“富农还没有消失革命性……不应加紧对富农的斗争”“革命运动现形势与中国共产党的总路线——新的革命高潮之象征已经可以看见……一省或几省革命高潮与苏维埃政权的前途是可能的”“新的革命高潮快要到来”等等。中央所忠实执行的正是这些破产的路线,项英、李富春、何孟雄等调和派,以为六大议决案没有错,只是中央执行的不对。这是表现出这班调和派不但不懂得我们反对派的政治路线是什么,并且也不懂得国际直接指导之下六大的政治路线是什么,他们自己更是没有路线。 (附注六) 李立三辈对于机会主义,不愿探本溯源的使全党认识机会主义整个的路线之错误,而是想利用党的宣传机关与权力,把那几个个人造成机会主义的象征,以集中全党同志的视线,形成群众心理,好自然而然的把他们自己除外了。他们对盲动主义的宣传也是这样,只是瞿秋白造成盲动主义的象征,好把他们自己除外。其实在汉口时代,瞿秋白在农民部通告上,大骂农民“过火”,运动是流氓行动,命令各级党部须顾到国民政府一般政策。马日事变后,国际代表鲁易说了一声:“国民党中央已经是反革命了”。李立三马上红着脸提高了嗓子抗议道:“鲁易同志说这样的话,简直是送棺材给中国党”。蔡和森力主自行取消武汉总纠察队武装,以避免和国民党军队冲突。请问:这些都是表现什么意识什么主义?!杨殷及罗绮园都曾亲自告诉我:“李立三在广东省委负责时,他所表现的盲动主义比全党任何同志都厉害”。 [1] 《告全党同志书》一文,见之于多种现代史资料书刊,其中某些字句互有出入。现以1930年4月国民党中央组织部调查科的查获件(上报蒋介石的手抄本)为主,并参阅其他本子校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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