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700萬美國人上街出席NO KINGS集會

近700萬美國人上街出席NO KINGS集會 【人數與規模打破美國紀錄】 【共和黨定性為極左勢力、共產、馬克思主義者策動】 綜合美聯社周六(18日)報道,美國多地爆發大規模示威,群眾在「No Kings(不要國王)」口號下遊行集會,抗議他們所認為的特朗普政府正迅速走向威權統治。據各大傳媒引述主辦者和官方數字,接近700萬人在同一天,於2600個地區參與No Kings集會,破了美國歷史紀綠,遠至歐洲和亞洲的南韓,也有同類集會。 共和黨的眾議院議長約翰遜,則把這場全國性示威定性為「仇美集會(Hate America rally)」,並指責參與者由極左勢力所策動,包括「安提法(Antifa)團體」與「挺哈瑪斯派(pro-Hamas wing)」等。 |民調顯示特朗普支持度持續處於低位 美聯社與 NORC 在10月初做的民調顯示,特朗普的整體支持率(approve)約 40%,而不支持率(disapprove)達 58%,跟大部分民調相近。受訪者對他在經濟、健保及移民政策上的表現普遍不滿,僅在中東議題略有改善。分析指,特朗普的核心支持者仍穩固,但在中間與無黨派選民中支持度下降,顯示其政治分歧未有緩和。 手持「沒有比抗議更愛國的事」「抵抗法西斯」等標語的民眾湧入紐約時代廣場,並在波士頓、亞特蘭大和芝加哥的公園中聚集成千上萬人。示威者亦在華盛頓、洛杉磯市中心遊行,在多個共和黨主政州的州議會大樓外、蒙大拿州比林斯的法院前,以及全國數百個公共場所集會。 現場有行進樂隊,群眾高舉印有美國憲法「We The People(我們人民)」前言的大橫幅供人簽名,還有人穿著充氣服裝——特別是青蛙造型——這在奧勒岡州波特蘭已成為反抗象徵。 這是特朗普重返白宮以來第三次全國性群眾動員。示威背景是政府關門持續,聯邦機構與服務被迫停擺,同時權力分立機制受到考驗——強勢的行政部門與國會及法院的衝突,讓示威組織者警告美國正滑向威權統治。 |退役軍人首次上街: 特朗普政府「無視法律」 在華盛頓,曾參與伊拉克戰爭的海軍陸戰隊老兵肖恩・霍華德(Shawn Howard)表示,他從未參加過抗議活動,但這次被迫出來,因為他認為特朗普政府「無視法律」。他說,移民拘留中缺乏正當程序,以及在美國城市部署部隊,都是「違背美國精神」的行為,顯示民主正在被侵蝕。 「我曾為自由而戰,對抗這類極端主義,」在中情局工作二十年的霍華德說,「而現在我看到美國出現這樣的時刻——到處都是極端分子,正把我們推向某種內部衝突。」 |特朗普否認自己是「國王」 同一時間,特朗普在佛羅里達州海湖莊園(Mar-a-Lago)度週末。他在接受福斯新聞訪問時回應:「他們說我被稱作國王。我不是國王。」這段訪問於週五早上播出,隨後他前往俱樂部舉行每席 100 萬美元的「讓美國再偉大」募款活動。 特朗普競選團隊的社交媒體帳號則發布了一段電腦生成影片,畫面中他頭戴王冠、披著披風、站在陽台上揮手,戲謔抗議者。 |民眾反對派軍隊進駐城市 在舊金山,數百名示威者在海洋灘以人體拼出「No King!」等字樣。裝扮成自由女神的海莉・溫加德(Hayley Wingard)說,這是她第一次參加抗議,直到最近才開始把特朗普視為「獨裁者」。 她說:「我原本對一切都無所謂,直到看到洛杉磯、芝加哥和波特蘭的軍事入侵——尤其是波特蘭,因為我來自那裡。我不希望軍隊出現在我的城市,那太可怕了。」 波特蘭市中心當天有數萬人和平集會。隨著午後群眾增加,數百名抗議者與反抗議者聚集在美國移民及海關執法局(ICE)大樓外,聯邦警員曾發射催淚瓦斯驅散群眾,市警告誡若封鎖街道將逮捕示威者。該建築自六月以來幾乎每天都有小規模夜間抗議,這也是特朗普政府試圖部署國民警衛隊進駐該市的理由,該部署目前被聯邦法官暫時禁止。 |示威者:「我們生活在一個我不再認識的美國。」 在猶他州首府鹽湖城,約 3,500 人聚集於州議會外,為六月「無君主」遊行中遭槍殺的示威者祈禱,傳遞希望與癒合的信息。阿拉巴馬州伯明翰亦有逾 1,500 人集會,喚起當地民權運動的歷史記憶。 「我覺得我們生活在一個我不再認識的美國。」有四個孩子的母親潔西卡・尤瑟(Jessica Yother)說。她表示,在一個去年特朗普拿下近 65% 選票的州裡,能與志同道合者聚集令人鼓舞。「我一走進會場就想:『這裡有我的同路人。』」 「像這樣的大型集會能給那些原本沉默的人信心,讓他們願意發聲,」民主黨參議員克里斯・墨菲(Chris Murphy)在接受美聯社訪問時說。 |發起組織: 參與遊行城市創新高 組織者表示,全國共計規劃超過 2,600 場集會。今年春天的「反特朗普與馬斯克遊行」有 1,300 個登記地點,而六月的首個「無君主日」則有 2,100 場。 桑德斯在華盛頓的集會上對群眾說:「我們在這裡,是因為我們愛美國。」他表示,美國的民主實驗「正處於危險之中」,但強調:「最終統治的將是我們人民(We the people)。」 |共和黨形容示威者是「共產主義者」與「馬克思主義者」 共和黨領袖試圖將抗議者描繪為主流之外的激進派,並指責他們是政府關門的主因,這場關門已持續 18 天。從白宮到國會山,共和黨高層稱抗議者為「共產主義者」與「馬克思主義者」,指民主黨領袖為取悅左翼而拒絕妥協。 #nokings  #Trump  #美國示威 #特朗普 #ANIFA #HAM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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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沙種族滅絕兩周年討論會

在香港,每當討論到以巴,除了左膠標籤之外,還有什麼可能性? 加沙戰爭是一場直播中的種族滅絕,巴勒斯坦人每天在社交平台記錄著家園被以軍炸毀、嬰兒骨瘦嶙峋、兒童在瓦礫中尋找家人的殘骸。昔日豐饒的土地,如今變成了廢墟。 以色列卻說聲援巴勒斯坦是反猶,是恐怖主義,加沙沒有饑荒,沒有戰爭罪行,以色列不是一個種族隔離的政權。 歷史告訴我們,這場戰爭並非從2023年開始,亦非只局限在加沙走廊。巴勒斯坦人的浩劫早在78年前已經開始,抗爭、建國、離散,屬於巴勒斯坦人共同的苦難和烙印。 讓我們走進受壓迫者的歷史。 日期:10月19日(日) 時間:下午3時至4時30分 主講:反戰動員 @antiwar.hk 報名連結在留言 *私人活動必須報名參與,不設現場Walk-In,額滿即止。 *網上報名表格只供一位參加者使用,同行友人請個別報名,謝謝支持。 *圖片借用自Mazen Kerba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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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美中的帝國主義競爭:不要人民間的戰爭,不要階級間的和平!│ Faced with American and Chinese imperialist rivalries: no war between peoples, no peace between classes!

法國新反資本主義黨—革命者(NPA Révolutionnaires) 譯 │真正的連續性與虛假的決裂 從資產階級的角度來看,18世紀是擴張和見習的世紀;19世紀是生產和統治先前社會的世紀;20世紀是組織和世界大戰的世紀。21世紀有望成為一個封閉的世紀。特朗普的第二任期反映了這一變化,他公開奉行旨在掠奪鄰國並破壞昔日歐洲盟國的對外政策,以便與中國對抗。同志們,我們得承認——沒有人預料到格陵蘭島的插曲!從無產階級的角度來看——歷史弧線更短一些——19世紀是理論與組織的世紀,20世紀是戰爭與革命的世紀。21世紀在繼續這些未竟的任務,有一個強大且全球化的無產階級,但沒有國際組織。以這種方式提出帝國主義間競爭加強的問題,才能理解美國政策(無論是民主黨還是共和黨治下)的連續性,是旨在通過貨幣與軍事力量維持經濟支配。特朗普只是擺脫了聯合國的民主外表、世貿組織的和諧,並凸顯了一個基本真理——自冷戰結束以來,北約就已是一種過時的交易了。真正新奇的是,歐盟的經濟脆弱性和政治弱點被暴露無遺。儘管有烏克蘭戰爭,它也未能成為一個協調的帝國主義軍事力量。因老化且受制於共同貨幣,現在的歐盟是帝國主義鏈條中的薄弱環節——一個資產階級間的競爭加劇的俱樂部,埃馬紐埃爾•馬克龍治下的法國正在聲索的中心角色。 │新的失衡:特朗普的操作的真實含義 我們越來越多人同意,資本主義終將被歷史淘汰。但是,援引一種永久危機作為解釋,這往往更像是在馬克思到列寧的無價著作中進行一場朝聖,而非去重新啟動那種本該用於組織一個如今已接近全球絕大多數的工人階級的政治資本。我們所目擊的並非一種沒落——即資本主義核心結構的解體——而是其矛盾的加劇。同樣,把世界劃分為一個統一的西方和一個全球南方的框架,或把俄國和中國描繪為被支配國,難以說明帝國主義當前的重組。而且確實,帝國主義發生了變化。雖然它仍是資本主義的最高階段,但其內部構成要素之間的關係已經演變。一些常量仍然存在:競爭加劇、貿易戰和關稅戰、世界市場的碎片化以及區域戰爭,這些不是原因,而是內部失衡的症狀。它們不是資本積累失衡的起因,也不是資本擴張與民族國家(État-nation)框架發生衝突的起因。同樣存在明顯的新情況。中國不再是一個被殖民的國族(nation),也遠非一個單純的巨大工廠,它是一個擁有現代階級結構和龐大而集中的無產階級的社會。美國仍是世界第一強權,但特朗普那種粗暴談判風格,並非是在面對同中國日益增強的對抗時的力量示威。相反,它幾乎無法掩飾資產階級的物質脆弱性,包括其亟需重組的生產性基礎設施。而真正的新奇之處就在這裡:以特朗普主義為代表的威權轉向。推動社會戰爭(這是強加威權轉向所必需的)需要時間——而特朗普通過對俄國採取和解態度(讓那些陷於冷戰“陣營論”的懶惰馬克思主義者自認倒楣)並破壞歐洲,來爭取這個時間。歐盟則會舉債、重新武裝、動員資源,並在試圖現代化其生產體系以保持競爭力上浪費寶貴時間。特朗普還通過挑釁已經料到的社會抵抗(這對於那些還相信市場邏輯與民主是相容的人來說,是多麼糟糕啊)、攻擊大學校園、煽動種族主義的國族主義以分化無產階級,以及在女性與性少數權利上倒退,來為自己爭取時間。最後,通過常態化在加沙的恐怖,特朗普及其盟友積極鼓勵公眾的冷漠與被動。支援這種新時局的那部分資產階級,其目標是與中國的直接對抗。的確,從布宜諾賽勒斯到布達佩斯,特朗普已然成為一個國際反動的旗手。但其主要目標在國內:準備一場內戰(也就是資產階級社會內的一場階級戰爭),作為與中國的世界戰爭的國內對應。我們作為共產主義者的任務,是準備好一代人,以應對如今已成現實的這一可能性:把帝國主義戰爭轉化為階級間的內戰。 │正確地提出世界大戰的可能性 全球的軍事化是一個不可否認的趨勢,並非僅是週期性的。軍界高層公開談論一個為期十年的努力,讓歐洲補上自己的落後。如果軍事化是世界大戰的先決條件,那麼兩者並非機械聯繫的。世界大戰,作為帝國主義間競爭的表現,將是地區衝突全球化的頂點,而這些衝突今天已擴展到三個大洲。演變很快,正如前兩次大戰所顯現的那樣。但前兩次都有前兆,而且這些前兆尤其反映出,缺乏公開衝突的可行替代方案。這就是為什麼必須要深入分析。米蘭會議之後的巴黎會議,正意在於此。在得出局部或片面的結論之前,核心是要理解這些競爭的真實動態。否則,我們就會有風險,把當前時期貼上潛伏的法西斯主義、永久戰爭,甚至是第三次世界大戰開端的標籤——這些說法雖簡單易懂,但最終會令人迷失。此類觀點會使我們接受“較小的惡”,將階級社會視作為對野蠻的唯一防禦。唐納德•特朗普推動關稅戰,這是一種有雙重意義的策略。然而,他的真實目的可能在別處,例如通過貶值美元以維持美國的競爭力。但這並非最關鍵的問題。真正的危險將隨著其內部復興的失敗而出現,這可能標誌著嚴重且失衡的動盪的開始。 │我們的任務 總體的圖景是一個正在公開談論戰爭、進行軍事化,並且正在導向一場國際社會戰爭的帝國主義體系。在這一新的世界背景下,國際最初幾次大會取得的成果仍彌足珍貴。但也存在深刻差異。無產階級規模龐大,但尚未意識到自身力量。其缺乏建成的組織和國際協調。即使在工會層面,也未見到目前有任何真正的跨國行動,無論是美洲還是歐洲,而資產階級儘管內部存在競爭,卻仍然佔據這個陣地。國際反動攻勢——為明日戰爭做準備——要求革命少數派進行有意識且果斷的干預,特別是在1848年以來被資產階級放棄的民主陣地,以及仍存在的社民主義與史達林主義組織中。儘管如此,改良主義的幻想仍然根深蒂固。當然,這種幻想不再集中於受規制的經濟——看看綠色資本主義在幾個秋天內消退的速度便足矣。今天,這些幻想集中在代議制民主上,最近一波制憲議會的倡議便是證明,這些倡議被設計出來引導並化解社會憤怒。其它的此類操作還會繼續。儘管如此,無產階級與貧困化的中間階級仍在抵抗並起義——在塞爾維亞、希臘、土耳其與印尼——其規模是前所未見的。這些鬥爭充滿含混與困難,但正是其出路——以及革命者的介入——將決定當今的政治危機是否能被轉化為真正的機會,甚至成為革命性的時機。為使之成為可能,核心是為無產階級的政治組織而鬥爭,把革命少數派紮根於我們階級的日常鬥爭中。這意味著必須結合兩項核心任務:在組織層面,建立革命組織,鼓勵基於原則的協同、合作與對抗;在無產階級團結層面,重建工人運動——不要考複製過去,但要從中學習。然而,只有當革命少數派能夠與那些理解需要改變什麼以改變階級力量平衡的活動家(無論是否有組織)進行對話時,這些任務在即將到來的劇烈社會動盪浪潮的背景下才有意義。在此視角下,通過具體行動,才有可能在國際範圍內復興馬克思與恩格斯的迴圈——鬥爭、組織、學習,凝結過去錯誤的教訓並傳播未來勝利的經驗。簡言之:建設一個領導(direction)。 ***譯按:此文章在巴黎召開的第三屆國際主義力量會議(Meeting of the internationalist forces)上發表。會議於2025年5月16日至18日在巴黎舉行。此屆會議主題是「繼續辯論:國際主義力量的新會議」(To continue the debate: a new meeting of the internationalist forc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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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 和平營共同宣言

自 2014 年以來,和平營連結了沖繩、濟州、台灣與更多島嶼的人民。今年,我們再次相聚於基隆,以「生活空間的軍事化」為共同主題。來自不同語言、世代、性別、身份與背景的我們,因為共同的願望而聚集:在軍事化陰影加深的此刻,尋求和平、正義與新的安全想像。 我們的共同認識 我們的最終共同遠景是活在一個任何國家都不需要軍事化的世界。 遺憾的是,我們看到土地、天空、太空和海洋正被軍事化吞噬。 自沖繩戰役中以來,沖繩就被當作是日本本土的「墊腳石」,並為此持續犧牲。及後,沖繩又被迫作為日本和美國的「軍事基地之島」。在過去的 80 年裡,沖繩居民的日常生活一直受到軍事化的侵蝕。同時,安倍政府用「台灣有事」一詞向公眾製造危機意識,並未致力於和平外交,並無視當地居民的意願,持續在琉球群島推動及加強自衛隊基地的建設。 在韓國,美軍基地的建設和跨國軍工複合體的擴張,正造成暴力和環境破壞。美軍群山空軍基地的擴建和新萬金機場的興建維穩了殖民佔領,並破壞了重要的蘇拉濕地,影響候鳥遷徙的路線。在濟州島,韓華系統公司正在「地下水受保護區」建設太空中心。然而,尹錫悅總統的戒嚴令的失敗,正顯示出普通人民的力量,能拒絕日常空間的軍事化,並證明去軍事化生活的可能。 面對中國政府持續的文攻武嚇,台灣被迫面對興起的戰爭威脅,台灣社會發展出一套備戰至上思維,社會空間正在被恐懼與動員壓縮,呈現敵我分化的二元對立,戰爭陰影讓人們彼此猜疑、分裂,社會運動甚至被標籤為敵人。和沖繩與濟州一樣,金馬被鑲嵌在犧牲鏈之上。移民、原住民、移工等族群的生活空間遭受侵蝕。 在香港,「一國兩制」並未帶來平等、自由、民主、解放與和平,中國政府對香港的政治、法律、媒體與公民社會進行高度控制,自治(民眾的共治)空間大幅削弱;高度軍事化的香港警察,強力鎮壓及逮捕示威者,使香港如今成為威權警察國度。 在中國,社會發展瓶頸積累的不滿情緒不被回應,威權統治與漢族中心的中華民族大一統思想不斷煽動及強化國族主義,甚至引發仇恨犯罪。中國南海巡航等軍事擴張所造成的威脅,又推進了亞洲各區域的進一步軍事化,給各地區的人民帶來苦難和壓迫。然而,即使是在中國行動者的圈子當中,這些問題常常不被認知,更沒有成為一個主流的行動議題。與此同時,公民社會的異議與行動被愈來愈高強度地監控和打壓。 美國正在國內逮捕並鎮壓致力於和平與集體人道主義的政治異議人士及組織。美國同時也以發展的名義,把韓國、日本和台灣捲入了軍工複合體的生意之中。美國的「分散式作戰」政策,在各地將民用海港、機場及交通基礎設施軍事化,使我們的連結系統淪為潛在威脅與攻擊目標。美國繼續建設破壞性極強的軍事基地,摧毀海洋生態。這些都將資本主義軍事主義的暴力政治經濟體系正常化。 在巴勒斯坦,以色列在美國的支持下正實施在加薩的種族滅絕,以及在約旦西岸的非法佔領。整個東亞地區的公司乃至政府,都被納入了以色列製造死亡的供應鏈中。台灣公司如榮剛、精鋼、全訊,正在向以色列提供超級合金材料和雷達通訊零件。台灣政府也直接向以色列地方政府捐款,目前正在考慮是否對位於被約旦河西岸的以色列殖民屯墾區醫療中心捐款。與此同時,韓國現代集團正在販售用於拆除約旦河西岸和加薩巴勒斯坦人房屋的機械。韓華系統和其他韓國武器製造商也在向以色列提供武器,並直接從種族滅絕中獲利。日本政府已完成了以色列製造的無人機的性能測試,並正在考慮進口。日本公司如住友商事和川崎重工業也參與其中,簽署了進口及代理無人機的合約。中國政府使用了以色列的監控系統,來監視東突厥。中國公司海康威視和道通科技的無人機和監控技術也被用於種族滅絕。 二戰結束 80 年後,在日本、朝鮮半島、中國、台灣及許多地方,仍然在殖民主義與戰爭記憶中受苦,然而社會也未徹底反思戰爭的責任。政府在缺乏民意和反思下主導的國防政策,強化敵意、阻礙多元的認識和對話,使人心成為武器。各個社會中不斷蔓延的排外主義,不僅將矛頭指向所謂的「外敵」,更在社會內部製造出以國族為界的撕裂與恐懼。 海洋正被戰爭化的力量占據,海軍軍演頻繁,海域被武器部署與衝突劃界,漁民生計受到威脅,生態系統遭到破壞。同時,軍備競賽也綁架了我們對島嶼的政治和經濟未來的想像。然而,海洋不該是戰場,而應是連結我們的生命共同體。 我們反對國族主義作為唯一的凝聚力、剝奪我們在此以外的對和平的想像。整個東亞的民間力量絕不會放棄,去實現一個沒有戰爭、沒有專制、沒有剝削的東亞。 我們希望以民間合作取代戰爭。民間社會應合作幫助彼此取得基本的需求,而不是首先訴諸和依賴國家主導的軍事化。 我們共同的功課 1. 我們需要主動了解彼此的需要和困境。對他人的恐懼與不了解,往往是人們相互敵視的主要根源,所以我們必須持續嘗試與那些價值觀與我們相距甚遠、不同國籍和立場的人進行溝通、搭建溝通的載體、或持續支持那些為和平溝通的努力。 2. 我們的需要應被反思及具體定義。我們要的是人權、自由、民主、平等、健康、日常生活與生態永續,我們在重申自己的需要時,不應訴諸排外、國族主義及戰爭。 3. 我們需要知識與智慧。我們需要理解,在戰爭底下,是什麼力量會從中獲利,並分辨軍事化和戰爭中有什麼力量正假借「人民」的名字去取得正當性。我們需要反思,如何在戰爭議題中引入階級視野,辨識戰爭中的資本力量。我們需要分辨,有什麼公共資源正被抽離,用於武器、基地與產業,而不是人民生活及和平。我們需要了解軍國主義和父權制度是如何聯手構建支配邏輯,來延續性別暴力和戰爭的。我們需要了解身心障礙者的需求如何在戰爭時期被忽視。我們需要從海洋、島嶼、生態的角度認識和建構歷史,而不是從國家種族的角度。 我們共同的承諾 1. 我們拒絕犧牲他人以得到自決。我們拒絕讓自己的和平建立在他人因軍事基地與武器部署而產生的痛苦之上。我們要讓天空還給飛鳥、海洋還給海魚、海龜、海豚、土地還給人民與生態。 2. 我們要挑戰自身脈絡中的軍國主義論述。我們要發展多元的和平語言,建立跨國公共領域。 3. 我們會持續批判帝國主義、殖民、軍事與資本的壓迫。我們與所有受害者站在一起,特別是烏克蘭、巴勒斯坦及世界各地受戰爭威脅的人們。我們共同反對以色列在加薩進行的種族滅絕,反對支持這場屠殺的軍工複合體。 4. 我們聲援那些被過去或現在的戰爭所創傷的人們,並將繼續反思我們阻止戰爭的責任。 5. 我們譴責侵略,並支援遭受暴力的受害者。我們會要求政府修改和/或起草立法,以支持那些逃離戰爭的人;我們會指出和譴責政府怎麼利用「受害者論述」來合理化自己的侵略行為。 6. 我們承諾在國界之外建立團結,讓人民的連帶取代軍事的邏輯,去取得我們的需要。 7. 我們希望未來能持續對話並舉辦和平營。讓來自不同地區的人們得以持續對話、建立團結與信任,並相互尊重,以防止戰爭發生。 2025年 和平之海島際和平營的60名參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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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龍第九回:在東亞,我們如何討論「和平」? 會後文

『我們的最終共同遠景,是活在一個任何國家都不需要軍事化的世界。』為了這句宣言,我們走了十年。」 9 月 29 日,甫參加完 2025 年東亞和平營的許仁碩教授,來到 Guán-tau  沙龍分享這幾年他所看見的東亞,以及對於和平與對話的想法。這幾年的言論空間中,人們似乎失去了傾聽的餘裕。例如,日前《報導者》針對沖繩美軍基地問題的報導,馬上被部分人士貼上「左膠」標籤——即使該媒體過去也曾詳盡報導中國對台的軍事威脅。況且對媒體而言,報導與認同並非劃上等號。 然而,對話一直都不容易。當大家都有自己的議程時,往往只想看到自己樂見的結果。例如,在沖繩當地的反基地運動者中,曾有人認為台灣應該接受中國的統一方案,甚至質疑台方與美軍合作的行為,宣稱台灣放棄抵抗才能讓東亞免於戰爭威脅,殊不知這種想法完全忽略了統一後台灣人可能面臨的處境。而且,和平的內涵並不僅止於戰爭的缺席,社會內部免於國家暴力的和平同樣重要。台灣方面則有人認為,沖繩人應該自然承擔美軍基地的成本,卻忽視了基地帶給當地的種種問題,以及二戰沖繩戰役留下的歷史傷痕。這些想法間的差異,反映出我們彼此仍不夠瞭解。 在北海道大學任教的許仁碩,是第一位參加東亞共同工作坊的台灣人。和平營最初關注的是大日本帝國時期,從朝鮮半島被徵用到北海道從事礦工等苦役、並在當地過世的朝鮮人遺骸。二戰期間,因日本男性多被徵召上戰場,造成勞工短缺,日本政府遂從朝鮮大量徵用勞工;在嚴酷的勞動條件下,許多人死亡後被埋入亂葬崗。有別於官方光鮮亮麗的北海道開拓歷史觀,這樣的「民眾史觀」正是和平營關注的焦點。近年來,和平營所探討的議題也橫跨日、韓、台,涉及許多官方敘事中少見的面向。 我們關注東亞,那麼東亞是什麼呢? 東亞可以是美中俄強權角力的東亞,也可以是中、日、韓三國最常見的排列組合。東亞還可以指包括馬來西亞、緬甸等經歷過殖民的國家;當然,也可以指台灣、沖繩、濟州等曾遭受威權國家暴力的諸島,而這當中又可細分為金門、馬祖,以及沖繩的先島諸島等地區。最重要的是,要將每座島都當作主體來看待。 每個地方,人們所在意的議題不同。如果我們在對話時,不以「對方立場是否與自己一致」作為開啟對話的前提,那對話就能繼續下去。 「人與人之間的分歧,不會因為否認對方而消失,而是應該藉由對話展現一種韌性。」 若彼此都知道對方是在乎自己的,那才是真正的團結時刻。 一個較鮮為人知的跨國草根人權網絡例子,來自台灣戒嚴時期的日本——一群普通日本公民關注台灣人權狀況。在冷戰背景下,主流右派認為蔣家政權是反共親美的同盟,因此不過問台灣的人權問題;而左派則認為台灣問題屬於中國問題的一部分,也少有行動。在台灣人權議題被左右兩派漠視的情況下,卻有一群日本基層公民自主發起聲援活動,包括出版刊物、發傳單等。他們最初可能只是受到旅日台人的演講啟發,深入瞭解台灣後決定投入行動。 「我們永遠不知道,一場演講、一本書、一篇文章、一場相遇、一段談話,未來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回到今年的和平營,最讓許仁碩感動的是一位日本參與者的感想:「每年總覺得台灣方有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的感覺。」 當和平反戰的主旋律是反對美國的帝國霸權時,台灣人每當被問及和平,常常會有一種失語的感覺。美軍基地帶給當地居民的痛苦具體而深刻,台灣的參加者們也努力共感這些感受。然而,當往年和平宣言的結論是「美軍退出亞洲」「完全去軍事化」時,台方卻有難言之隱。 今年的和平營,在參與者深入瞭解台灣國家暴力的歷史後,展開了更細緻的討論;過去那些崇高的理想,是否也照顧到那些仍在地緣政治中焦慮掙扎的人們?經過深度的對話,最終大家得出了開頭的宣言,而這正是十年努力的突破。 「至於這段宣言能走多遠,就要看從今以後的努力了。 BY LAM C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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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巴勒斯坦兩周年追悼會

10/7晚,勞工社與其他聲援巴勒斯坦的夥伴朋友團體們在中正紀念堂前舉辦悼念晚會,在各國爆發大規模的挺巴運動的現在,儘管在台灣沒能有大規模的反對運動,但我們仍然需要試圖保持彼此的連結,繼續凝聚起聲援巴勒斯坦的聲音和力量。 新加薩計畫帶來的變數,也需要所有人去思考、去回應、去反抗,使現實更貼近於巴勒斯坦人的意願。 我們仍然會永遠記得以色列的暴行,巴勒斯坦人的反抗。 願逝者安息,生者記得、彼此扶持。願我們用更好的社會,來回應這場悲傷。 BY LAM C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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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沙戰爭兩周年 反戰人士遊行倡解放巴勒斯坦

【獨媒報導】昨天(10月7日)為加沙戰爭兩周年,有香港反戰人士於尖沙咀遊行,期間高呼「結束封鎖,結束佔領,結束壓迫」、「停止種族滅絕」、「打倒猶太復國主義,巴勒斯坦解放萬歲」、「From the river to the sea, Palestine will be free」、「From Ukraine to Palestine, occupation is a crime」等口號。他們抵達尖沙咀碼頭宣讀聲明,要求以色列停火、解除對加沙走廊的封鎖、停止佔領巴勒斯坦土地、承認巴勒斯坦難民回歸權、以及釋放被綁架的堅毅船隊活躍分子,亦默哀悼念因戰爭而離世的加沙平民。 已解散的前社民連副主席余煒彬、前街工勞工幹事譚亮英等一共5人參與示威,期間亦有來自埃及的反戰人士Alazeb加入。他們譴責以色列企圖利用戰爭對巴勒斯坦人進行種族滅絕,其戰爭造成的絕大多數受害者都是加沙的平民,拯救人質只是繼續戰爭藉口,目的是全面佔領加沙和肢解巴勒斯坦。 他們續指,美國及其歐洲盟友是種族滅絕的共犯,在兩年戰爭間不斷提供武器、經濟援助、以及情報予以色列;又表示近期英、法等國承認巴勒斯坦,以及特朗普提出的「20點和平方案」只是掩耳盜鈴,企圖掩蓋自己作為以色列幫兇的事實,實則為繼續支持及參與以色列清洗巴勒斯坦人的計劃。另外,他們又籲中國應利用與以色列的緊密經濟科技合作關係,制裁以色列,不要只在口頭上支持巴勒斯坦。 10名警員尾隨示威者 示威者朗讀宣言後,約有10名軍裝警員到場戒備,並抄錄示威者及記者的身份證和護照,亦拍攝記者的記者證。警方隨後尾隨示威者至尖沙咀地鐵站,直至遊行結束。 以色列與哈馬斯目前正就停火談判,由埃及和卡塔爾擔任調停人。消息指哈馬斯仍未回應包括解除武裝及不能參與未來加沙管治的要求。 以色列與哈馬斯目前正就停火談判,由埃及和卡塔爾擔任調停人。消息指哈馬斯仍未回應包括解除武裝及不能參與未來加沙管治的要求。 SOURCE You tube – SocREC 社會記錄協會@daniel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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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援巴勒斯坦  大學社團台大總圖前「申請場地」晚會

週二(9/16)晚間,台大勞工社、台大濁水溪社、台大女研社、師大人文學社、捍衛全台學權行動、台大穆斯林學生會等校園團體,於台大總圖前舉辦「巴勒斯坦悼念晚會」,批評以色列正在對巴勒斯坦進行的種族清洗與屠殺,並哀悼悲劇中逝去的人們。在短講之後,繞行台大椰林大道。 也在同一天,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的獨立專家小組公布調查報告,主張以色列犯下了4項種族滅絕行為,包括殺害巴勒斯坦人、對他們造成嚴重的身體與精神傷害、故意對巴勒斯坦人施行足以毀滅族群的生活條件,以及阻止生育。報告當中點名以色列總理納坦雅胡、總統赫佐格以及前國防部長葛朗特,涉嫌煽動種族滅絕的罪行,呼籲國際社會追究他們的責任。 學生團體籌畫的這場活動,原本訂於9月3日舉行,但因故延期至16日才舉辦。社團學生表示,在原訂活動日的前一天,收到校方通知,表示台大總圖前的空間需要申請;學生們查看校內規則後,確實有相關規定,自覺理虧、而宣布延期。 不過,台大總圖前向來是許多學生聚會、活動的場所。適逢新學年剛開學,16日晚間的總圖前,也可以看到與「悼念巴勒斯坦」活動不相關的幾大群學生,圍圈席地而坐的聚會。 有學生表示,自己3年前也在台大總圖前,參加了「聲援中國白紙革命」的活動,那場活動是大家自發的、沒有主辦團體,似乎也沒有誰去申請場地。「校方可能就是選擇性執法吧」一名聲援巴勒斯坦的學生私下抱怨,感覺特定議題的活動,被校方差別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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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藝訪問「被取消」 曾稱未能上載小紅書 莊梅岩發公開信:荒誕和粗暴,絕不容忍

全文:https://tinyurl.com/32vfsub5 香港演藝學院校友、資深舞台劇編劇莊梅岩,公開獲邀慶祝校慶 40 周年的訪問,在無通知下「被取消」,引述職員曾指其影片未能上載到「小紅書」,對校方為虛無的線索剔除她感失望和痛心。她簡述事件經過指,在 2024 年 5 月被學生招募拓展處(下稱 SRCE)聯絡,邀請她和另外 11 位舊生回校拍攝系列講座,作為校慶 40 周年活動之一。即使母親新喪和父親確診大病,她最後決定盡力彰顯學院教育成果。 莊指到 6 月她到校接受訪問和拍攝,期後亦配合校方搜集在學和職業時期的照片。到今年 8 月,莊留意到校慶活動已近尾聲,於是向負責職員查詢,在三日後才獲對方回覆,引述對方指早在 1 月將校友影片上載到「小紅書」,但其影片卻上載不了。莊指感覺到 SRCE 「在拿捏他們自製的紅線」,難過校方根據虛無的線索剔除她、「放棄一位有貢獻的校友」,令她失望又痛心;她又向職員申訴,指曾在 3 月份自由出入中國境地、並非罪犯,又批評如自己不追問,校方無人打算通知她事件。 莊梅岩強調自 2001 年畢業後,一直以畢業生身分自豪、亦以學校聲譽為重,重視做藝術的品德和人格,一直盡量在參與的製作裡推動善待同業,鼓勵年輕編劇爭取版權,對不平之事從無閃避不談。她亦指從 2016 年起匿名為學院增設年度獎學金,因對學校有很大的信任和期盼,認為學校的開明和以人為本的培育方向,能繼續成為香港表演藝術人才重要搖籃。 校方審查藝術工作者、過份詮釋「敏感」 她接著批評,過去一年校方「對製作或藝術工作者的審查、對『敏感』的過份詮釋、捕風捉影的干擾,實在令我懷疑學校管理階層的理智」,而當她時至今日親自領略「特別待遇」,更絕不能容忍「當中的荒誕和粗暴」。她認為面對普羅大眾胡亂舉報投訴,還可以說他無知而無感,但「一所藝術學院對校友進行毫無根據的剔除,就叫明知故犯」,反問校方有否想過對當事人的傷害和影響、處理手法是否過得了良心? 她指掙扎良久決定公開事件,以表達舊生的傷心和藝術家的憤恨,要求校方在三個工作天內書面回應,由誰下「取消」的決定?為何不能上載「小紅書」就要「被取消」?校方能否澄清非要封殺和取消她等等。莊梅岩指公開信或令其名字更敏感、更難租用學校場地、作品難在母校上演、甚至劇本會在圖書館消失,但她仍望透過信件奉勸,「不值得為不存在的危險去打壓創作、打擊創作人」;她最後說國家安全固然重要,但亦要慎防有人以此為藉口「借權謀私、剷除異己」,又指「讓這封信成為我在香港演藝生涯的墓誌銘,我亦無憾」。 #香港演藝學院 #HKAPA #莊梅岩 #集誌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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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年輕的印尼工人在抗議行動中,不幸遭到警用車輛輾壓身亡。

這波示威浪潮,是印尼長期累積的多重社會問題所引爆的高峰,包括稅負調漲、經濟低迷、就業困難,以及裁員潮接連不斷。然而,真正點燃群眾憤怒的,是國會議員的奢華生活方式──他們的高額薪資與津貼,與一般勞工的收入形成強烈對比。當社會輿論聚焦於此種嚴重不平等時,部分議員卻以冷漠、不具同理心的發言回應。8月25日,成千上萬群眾走上街頭,聚集在雅加達國會大樓外。行動中,有學生、大生、商販、勞工並肩而立,面對大批警方武力。緊張情勢最終導致衝突。 三天後,8月28日,抗爭再度升溫,規模更為龐大。這次,更有勞工團體加入,要求提升勞工福祉。為「維護秩序」,超過 4,500 名警力被派往現場。抗爭最終卻以悲劇收場──一輛警用裝甲車直接撞擊並奪走了一名年僅 21 歲外送員的生命。據報導,他並非抗議者,而是在履行送件途中遇難。他成為死難者之一,另有數百人受傷,951 人遭逮捕。這起事件激起更廣泛的社會憤慨。學生與各界民眾再次走上街頭,要求伸張正義,追究警方責任。 台大勞工社嚴正表達團結與聲援。我們支持全世界勞工的抗爭,包括印尼勞工的奮鬥;我們堅決反對一切對受壓迫者的暴力和鎮壓,我們全力支持勞工對於合理工資、就業保障,以及停止一切偏袒資本的政策訴求;我們呼籲工人與學生團結一致一同反抗,而在台灣的我們也不應該視若無睹。 我們深信,未來並不應該也不會由坐在冷氣房裡的官員們所決定,而將由受壓迫者勇敢團結的力量來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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