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ng Qing and Lam Chi Leung One of the major features of the world economic crisis that began in 2008 is that it not 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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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g Qing and Lam Chi Leung One of the major features of the world economic crisis that began in 2008 is that it not 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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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青、林致良 2008年開始的世界經濟大危機的重大特點之一,是它不僅結合著政治和社會等方面的深刻危機,而且結合著前所未有的自然環境危機以及新冠肺炎疫症肆虐的重大危機。至今,不但全球經濟大衰退尚未結束,而且大規模的群眾反政府行動,甚至是革命行動,正在許多國家之間蔓延,同時亦出現極右民粹崛起的現象。群眾的意識日益對一切傳統的政黨和政治思想疏離。這對於社會主義革命的宣傳和鼓動工作來說,是明顯有利又挑戰重重的新形勢。 目前的危機比過去任何一次都更鮮明顯示出整體資本主義制度的老朽和過時。儘管現在生產技術的進步一日千里,勝過過去任何時代,但是所迅速生產出來的巨大驚人的財富和種種奇妙的便利設備,却主要只供1%以下的人享受,並沒有真正普遍造福人民,沒有提高大多數人民的生活素質。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不久,西方先進資本主義各國曾有過一個長達二十多年的經濟繁榮時期(後來被稱為黃金時代)。那時工人階級爭取到顯著的改良,普遍獲得了提高實際工資、縮短標準工時、改善工作環境、享有法定假期和各種社會保障等利益。但是到了1960年代末,西方已經形成了極大的資本過度積累和產能過剩,開始進入經濟停滯、衰退或只能緩慢增長的時期了。工人階級受到資本家及其政府的猛烈攻擊,過去所得到的改良成果一步步被削減,工會的力量也大大衰落。此後就不論在經濟衰退還是景氣的時候,一般工人都工作越來越辛苦,職位越來越不穩固,工資收入的總額所佔國民收入的比例越來越小了。由於政府盡力採取種種政策(例如極力促進信貸消費,加強軍火生產和某些服務性行業,全球化,發展虛擬經濟等)來阻止或挽救經濟下滑(比1930年代聰明多了),加上蘇聯、東歐以及中國的共產黨政府在1980年代裡自動向資本主義投降,給資產階級擴大了世界市場,所以一場足以和1929年相比的全球經濟大危機延遲到2008年才終於爆發。號稱奇蹟的東亞地區的經濟並未能逃避這危機的重大影響,更不能為這危機指點出路。因為這地區的經濟並沒有走上什麼新的發展道路,只不過被納入現有的跨國大資本所操控的國際生產鏈,尤其是承擔了較多的較低級的生產任務而已。在保存資本主義制度的大前提之下,挽救經濟危機的任何辦法都一定是加強壓榨工人的。有越多的生產任務在跨國資本安排之下從西方先進國家搬到東亞地區,結果全球工人所得的工資總數就越少,工人的生活就越痛苦。這情況雖然有助於提高資本的平均利潤率,也就是有助於眼前這次危機的復蘇,但是反過來也要讓新的、終歸是更嚴重的資本過度積累的危機更早出現。由此可見,無論說資本主義制度符合人類本性,或者說它的歷史進步作用(發展社會生產力同時提高人民生活水平)至今尚未完成,都是根本錯誤的。上世紀那次大蕭條,實際是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才結束的。當前這次大衰退未必會引發世界大戰,但也免不了還要延續很長的時間。因為作為它的根源的資本主義深刻的內在矛盾,一點也不比上世紀的大蕭條輕微。若想要它迅速結束,並且轉入一個相當穩定的繁榮期,必須在近期內出現劃時代的生產技術大創新,提供一個改造全球的生產設備的巨大再投資的機會,才有可能。但即使這個願望實現了,也決不表示更多、更可怕的經濟危機就不會再來了。況且,今天的全球自然環境,倘再一次遭受資本主義大繁榮所必然帶來的大破壞,要變成什麼樣子呢?那時人類的生活,恐怕就是給自己打造人間地獄了! 關於資本主義的歷史前途,早在19世紀的中葉,已經有了馬克思和恩格斯所創立的科學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理論,並且不久成為工人運動中最重要的指導思想。1917年俄國工農革命成功,建立蘇維埃政府,強有力地証明了馬克思主義的正確性,同時讓各國革命者看到工農革命迅速向全世界擴展的光明前途,所以大家都渴望來向蘇俄學習。不幸,隨後歐洲幾個國家的革命都因為沒有勝任的政黨來擔任領導而未能成功,於是革命浪潮暫時低落。同時在蘇俄(後來擴大為蘇聯)國內,也讓革命後新生的官僚分子(以斯大林為最高領袖)在共產黨和蘇維埃裡都佔了上風。於是俄共黨和蘇維埃都一步步喪失掉原先與工農群眾打成一片的社會主義特色,變成了類似資產階級的政黨和政府、議會那樣的居高臨下對人民施行統治和欺騙的機構。共產國際也從世界革命的總參謀部變成蘇聯官僚對外政策的工具了。這個重大的歷史轉折點可以認定在1923年。此後,蘇聯官僚和共產國際就冒用馬克思主義和俄國革命成功經驗的名義去對各國的工農運動,尤其是革命運動,加以誤導,甚至乾脆出賣,或者直接施行暴力鎮壓,成為甚至比資產階級的政府或政黨還更可怕的反革命勢力。同時蘇聯及其他共產黨國家國內的真實情況,也因官僚統治者的種種倒行逆施而越來越變成對世人最有說服力的反共宣傳畫。這股當初以蘇聯為中心而遍佈世界各國的反革命勢力,加上在共產國際和蘇聯解體後的所有繼承者,總稱號就是斯大林主義。斯大林主義不僅僅是一種把馬克思主義曲解和醜化得最可怕的思想,而且是在好幾十年裡掌握着一個以上的國家權力的巨大物質力量。它在破壞工人革命的行動中,還時常得到本來與它正面敵對的資產階級政府有意無意的支持,更不用說各國社會民主黨有意無意的配合了,所以它盤踞在世界工人運動的一個領導位置上好幾十年都能抵擋住最優秀的馬克思主義革命家(如托洛茨基等人)的挑戰。現在,斯大林主義這個巨大的障礙物終於基本上消失了,自然有利於馬克思主義重新發揮對世界革命運動的領導作用。 早在1938年第四國際成立的時候,它所通過的《過渡綱領》已經指出;資本主義已經不容許再有重大改良了,而新的社會主義革命成功的關鍵在於建立新的、勝任的工人階級的革命黨;沒有一個勝任的革命黨,就不可能讓革命群眾取得勝利。這個建黨的歷史任務至今尚未成功。不過,到了今天,這個任務真正是刻不容緩,而且條件更為成熟了。社會主義者看到,一方面革命的客觀條件的完全成熟而另一方面革命的主觀條件(有了真正的革命黨)的不成熟,兩者的矛盾從來沒有一個時期像現在顯得那麼突出。因此,社會主義者應該堅持《過渡綱領》的中心思想,按它所指示的宣傳、鼓動和組織的方針奮鬥。 雖然《過渡綱領》已是八十多年前的文件,但它的中心思想在今天仍然完全正確,甚至比八十多年前更為切合實際。社會主義者應該看到,今天比過去任何時期更需要傳播革命思想,而且,事實上,願意聽取而更願意接受它的青年今天比過去更多了,而不是更少了。《過渡綱領》當然需要補充婦女和生態等方面的內容以充實它,可是,《過渡綱領》內大多數具體的要求(細節和表述上自然可能要有些變動)都是很適合今天的需要的。 單看個別的訴求,確實不容易判斷它是否屬於過渡性要求(即過渡綱領的一部分),而整個過渡綱領必須顯示出建立勞動人民政府的目標。不過,在只提單一訴求的場合,社會主義者也有辦法使其發揮過渡性要求的作用。那就是:強調不要期待某個個別的訴求一定能在資產階級統治下實現,說明只有勞動人民奪取到政權才可以保證其終於實現。 工運的低迷,是全世界普遍的現象。連曾經有過強大工運,甚至目前工會或勞工政黨的組織規模仍然相當龐大的先進國家,在大約近四十年來,工運的實力都大為低落了。其中原因,我們認為主要是兩方面。第一,二十世紀末期,現實的社會主義運動(尤其是所謂共產黨所領導的革命)慘遭巨大明顯的失敗(主要是那些所謂領袖們實行了無恥徹底的叛賣);第二,與此同時,世界資產階級卻積聚得到空前龐大的財富和階級鬥爭的政治經驗。前一因素使工人群眾幾乎完全喪失了鬥爭的自信心和政治的方向感;而後者把一切限於社會改良範圍內的鬥爭取得勝利的機會壓縮到幾乎等於零。如果社會主義者能夠這樣正確認識到現在工運低沉的主要原因,自然就會看清楚:工運能否真正復興,而且走上最後成功之路(推翻資產階級統治,建立真正由勞動人民掌握的政權,一步步進行全方位的徹底造,最後實現沒有階級的平等新社會),關鍵在於能否促成群眾重新認識社會主義革命的真義,並且重建為此奮鬥的決心和取勝的自信心。必須強調:工人決不是客觀上的弱勢群體,工人只要獲得階級自覺,認識到真正的出路何在,就會把本身所向無敵的潛力充分發揮出來,不僅能解放自己,而且能解放全人類。反過來,只有認識到自己真正的出路何在,工人才能夠表現出最強者的本來形象,才能夠在任何層面的工運中都取得真實的成果。 在當前這個晚期資本主義時代,要想一般地改善勞動者的生活狀況,已經不能只靠經濟鬥爭(即工人集體對雇主的鬥爭),而必須進行社會革命(首先要推翻資產階級的政權)。對於那些為固定雇主打工的人來說,如果他們能夠組織起來,向雇主堅決鬥爭,還有時可能爭取到少許暫時的改良。至於那些freelancers, 由於他們根本沒有固定的雇主,所以無法用同樣的方法爭取工作條件(即雇用條件)的改善,連建立類似工會的自己的組織都格外困難。 到了今天,如上所說,工會運動只要還得不到社會主義革命政治的指導,它的總趨勢只能是走下坡。至於所謂工會運動獲得正確的政治指導,不一定是獲得一個成熟的社會主義政黨的領導,也有可能只是得到一個小小但正確的政治核心來領導。總而言之,重要的是要有正確的政治方向,要從頭起就在工會裡積極進行政治教育工作。 工人運動與其他社會運動互相結合,是應該也重要的。但這方面的重要性,與正確政治領導的重要性簡直不能比。可以說:只要工運有了正確政治路線來領導,它自然會積極爭取其他社會運動互相合作;但如果工運和其他社運大家都沒有得到正確政治領導,都只是改良主義的運動(如果更壞就不用說了),光靠彼此密切合作,也很難從中產生出革命路線來。如果連直接爭取本身眼前利益的運動(工運)都不能吸引工人熱心參加,你怎能希望工人去熱心參加其他群體的社會運動呢? 因此,社會主義者今天最重要的工作,是利用一切機會去宣傳社會主義革命,讓人們了解它的必要性、迫切性、以及可能性。雖然開始只有很少數人能夠明白和接受這種道理,但人數以後會逐步增加。不要以為,只有到了一般低層面的工會運動有了相當巨大的發展之後,才可能(或適宜)進入政治層面的工運。這種看法是錯誤的。不但從理論上看是錯的,而且與歷史經驗不符。大多數國家曾經有過的工會運動的盛大發展,都是因為得到明確的政治推動的結果。其實,在至今還沒有出現壯大的工會運動的地區,將來完全有可能是(甚至多半會)工人革命黨和工人代表會(蘇維埃)的發展跑在工會的前頭。 2021年10月9日修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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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大學生會今早發表解散聲明,指就校方獨立註冊要求徵詢法律意見後,認為學生會「不需要」獨立註冊,並面對「難以自處的兩難」,因此召開學生會聯席會議,接納學生會代表會全體代表請辭及解散中大學生會之議案。 聲明並未交代學生會屬會與其他中央組織、書院學生會於中大學生會解散後地位與去向。 聲明內容如下: 半世紀以來,香港中文大學學生會與全體師生風雨同行,共同成長。作為校園內唯一獲全體同學民意授權之代表機構,學生會於一九七一年由新亞、祟基、聯合三所書院之學生代表共同創立。多年來,學生會堅持民主自治、員生共治與書院聯邦之精神,為同學、為大眾謀福祉。 一直以來,作為中文大學一員,我們與校方關係雖時有張馳,仍有溝通之道。即使在風雨飄搖的日子,校方依然承認學生會在校內合法地位。然而,自今年二月以來,校方宣佈停止代收學生會會費,並要求我們向政府獨立註冊,自行承擔法律責任。對此,學生會曾徵詢專業法律意見,大律師建議學生會「不需要」獨立註冊。若順應法律意見,學生會五十年之歷史恐終於此朝;否之,我們則難以自處的兩難。 有鑑於此,為同學最大利益著想,我們於二零二一年九月十日召開學生會聯席會議,接納學生會代表會全體代表請辭及解散中大學生會之議案。自此,歷五十一屆,堅持由民主程序產生的中大學生會,成為歷史。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感謝中大同學及社會各界多年來與我們同行。中大學生會雖已解散,但中大人仍在。 諸君珍重,有緣再會。 香港中文大學學生會二零二一年十月七日 #中大學生報#校園新聞#中大學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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